第57章 輕車快馬(1 / 2)

俱酒繼續酸他:“良人言重了,良人但保重貴體,莫要辜負了這陽翟城中三千小娘子啊!”

“俱酒若能生還,定當歸告太傅,良人為端木家開枝散葉、子嗣瓜瓞,用心良苦,蒼天可鑑吶!”

“公子……”端木徹底傻了,這位小公子爺損起人來那叫一個尖酸刻薄哪!敢情他這是記上仇了啊!

端木一把搶過韁繩,灰頭土臉的開始套車,再也不敢接俱酒的話茬了。

另外,端木伯御的心中也開始琢磨,這位小公子發明的“紈絝”確實好用啊,若不是身著“紈絝”,就剛才賽場上上演的驚險一幕,自己就算能僥倖存活下來,恐怕也避免不了“雞飛蛋打”的悲慘結局啊!還談什麼為端木家開枝散葉、瓜瓞綿綿呢?

由此類推,以這位小公子的神奇腦袋,說不定這輛改裝版的賽車有其特有功效,可勝馬賽,更可贏實戰呢!

晉俱酒也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此時正值比賽的關鍵時刻,也不敢太激怒這頭倔驢。

晉俱酒冷哼一聲,自顧自地說話:“原車重有千二百餘斤,此車重約七、八百餘斤,直道加速,可搶盡先鋒。彎道控速,方可無虞透過。”

端木伯御斂神靜心,低首應道:“屬下記下了。”

晉俱酒雙手揹負,面朝蒼天,自言自語地道:“短軌距而長車軸,一寸長而一寸強,若彼相撞,長刃可先破其車輻,其車自毀,而我無虞。然今日之事,取勝為要,不可節外生枝。”

端木伯御繼續低聲應道:“屬下記下了。”

晉俱酒似乎仍在負氣,不再理睬端木,自去和四匹“上駟”溝通交流。只見他梳梳馬鬃,拍拍馬頸,搔搔馬背,撫撫馬額,一陣絮絮叨叨,一副神經兮兮的模樣。

俠累的“驪駒”早一步已經在賽道上等待了,黑馬黑車黑旗黑麵御者,一水兒的黑!

唯一雪亮的地方就是車軎之上鋒利雪的稜型鑽頭,既然都撕破臉了,俠累也不要什麼偽裝了。

晉俱酒看到了通體黑色的“驪駒”馬隊,心頭一下湧起一堆熟悉的詞:它怎麼這麼黑啊,它氣死猛張飛,還不讓黑李逵,在東山送過炭,在西山挖過煤,它又當過兩天煤鋪的二掌櫃的了吧……

呸呸呸,相聲聽太多了。

哎?戰國還沒有煤啊!

晉國在哪,大部分在山西哪。山西有啥,地理書上都說了,“煤海”哪!挖煤啊,鍊鐵啊!

戰國也沒有相聲吶!列國人民的文化生活該多枯燥啊!

正在胡思亂想間,一陣鸞鈴叮叮噹噹,白衣白裳的端木良人趕著太子的上駟“雪驦”帥氣登場了。

它怎麼這麼白?它怎麼這麼白?它氣死頭場雪,還不讓二場霜,氣死了頭號的洋白麵了吧,那氣死趙子龍啊,也不讓小羅成,誰見過薛白袍他亞賽小馬超哇……

呸呸呸……

嘟嚕嘟嚕嘟嚕……晉俱酒使勁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口條,這是賽場,不是特喵的嘚雲社專場,作為一穿越者,一定要專業!不能老走神!

全場隨即山呼海嘯一般席捲過一陣歡呼的聲浪,端木伯御的氣場太強大了。

其實觀眾既有對高超御者的無限膜拜,更有對上屆判罰不公的嘲諷,民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晉俱酒心裡暗暗使勁:“伯御兄啊,剛才不是故意給你使臉子,這也是沒辦法啊,針對你老兄這種倔脾氣,俱酒也是無奈出此下策啊!

三通鼓罷,全場一片寂靜,無數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場上的賽車。

力士嘶啞著嗓子下達了開賽令,兩隊賽馬齊齊衝出了起跑線。

沒錯,是嘶啞著嗓子,剛才給端木助威把嗓子給喊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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