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衛寧子的質疑和斥責下,湯淺倉平自然也無法再多說什麼。
只能歉意的起身告辭離開。
等到晚上近衛文麿回到家中後,近衛寧子自然也是將這件新鮮事給講了出來。
倒是近衛文麿表現的頗為淡定,說東京警務局的這些警探們自然跟你這位英倫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不一樣。
他們很多時候遇到破不了的案件,就是這樣神呀鬼呀的胡鬧,這麼多年來向來是如此。
你也不用多怪他們。
倒是聽你這麼一講,爸爸想起來一件事來。
現如今西園寺公望也已經被國葬,關於東條英雞等人也已經處置完畢。
軍部,尤其是陸軍那邊,也終於將他們的氣焰撲滅。
至少目前來看,他們再沒有機會去高喊什麼君權至上的口號。
也是時候重啟我們的計劃,重建皇權時代,恢復貴族們的榮光了。
所以,我們就需要將皇室的那個殊仁,重新的推到前臺,來配合我們的諸多活動。
而一旦這樣的話,就還需要寧子你的繼續幫助……
在東條輝雄刺殺案發生後的這些天時間裡,日本政界的這次動盪也終於漸漸平息下來。
可以說成是近衛文麿在諸多貴族和元老們的集體支援下,完成了對陸軍勢力的全面打壓。
原本的陸相杉山元,也不出意外的被撤,整個陸軍的核心高官,都換成了原退役陸軍將領來擔任。
至少名義上,是完全掌控在了近衛文麿內閣的手中。
以貴族家族們為核心的時代,再一次站穩了腳跟。
而在聽到了近衛文麿的話後,原本悠閒窩在沙發上的近衛寧子下意識的就坐直了身子,露出滿臉的詫異和疑問。
“啊?”
“爸爸你該不會又讓我去給那個殊仁做心理醫生吧?”
近衛文麿點點頭,“這一次怕還不僅是做宮內省心理醫生那麼簡單。”
“在之前,爸爸只需要你瞭解、分析出這個殊仁的性格等行為。”
“到以現在的這種形勢看,我們怕是需要這個殊仁代表皇室的身份,經常的離開皇居,甚至是到各地去參加各種活動。”
“如此一來,寧子你和吉田茂等所有人遇到的挑戰都會更大。”
“並且爸爸還會賦予你獨特的一項權力,那就是當你認為這個殊仁的狀態不合適去參加相應活動時,可以隨時隨地的叫停。”
“我們千萬不允許再有之前的種種突兀事件發生和出現。”
聽著近衛文麿的話,近衛寧子面露苦色,開始對父親央求和撒嬌。
“爸爸,上次明明你自己說過的,以後我再也不用回到皇居,再也不用去管那個殊仁。”
“可這才過去多久,你居然又反悔……”
“還有,你上次答應人家的與杏子她們一起去北海道滑雪,這都還沒有兌現呢?!”
“哎呀,反正我不想接受這一次的任務……”
近衛文麿眼神中轉了轉,“難道你就不想再試一試挑戰自我,做出完整的報告,打敗那個殊仁了?”
近衛寧子嘆氣,“您使激將法也不管用,總之寧子不想去,寧子好討厭那個可惡的傢伙……”
見到女兒這一次不上當,近衛文麿也是在心中感慨,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聰明的丫頭。
於是乎便打起了感情牌,說現如今自己身為一國首相,更是近衛家的家主。
一心想要光復近衛家乃至是所有貴族們的往昔榮光。
但壓力和難度是何等之大?!
而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這個殊仁對於我們的大計來講,實在是太關鍵了。
爸爸真的需要寧子你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