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蘇仁送回了皇居之後,猶如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近衛寧子實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
徑直的返回到家中,將今晚發生的事情講述給自己父親聽。
當聽到富永新一等紈絝嘲諷,對殊仁不敬之時,近衛文麿的眉頭微皺。
當聽到這個殊仁上演巨大反轉,扮豬吃老虎,最後將富永新一幾個碾壓反殺之時,近衛文麿的眼神中也是露出一絲玩味。
而當聽到最後,殊仁將錢全部給了女兒,還反問‘什麼錢,不是都輸光了’時,近衛文麿也是詫異的輕笑起來。
這時候,近衛寧子顯然仍是處於興奮之中,抱著她父親的胳膊連連說道:
“爸爸你看我之前說什麼了,以前關於殊仁的那份報告根本就是不準確的。”
“從這一次的事情來看,至少能證明了這個殊仁擁有很深的城府,以及頗高的智商。”
說到這裡,她又回想了一下當時在牌桌上蘇仁反攻階段全身心投入賭局時的氣場和銳利眼神。
“還有,這個傢伙也不是像之前報告中描述的那麼怯懦,沒主見。”
“反而很自信,很強勢。”
“就如同這個混蛋當初與我吵架,差點把我給氣死那次一樣。”
“只不過他平日裡如同鴕鳥一樣,將他所有的一些情緒和性格都埋藏了起來罷了!”
看著女兒機關槍一樣的說個不停,近衛文麿笑著點頭附和。
“能夠有勇氣端起槍來連殺數人,甚至是連雙手沾滿了鮮血如同煉獄歸來的梅津美治郎都喪命在他的手上。”
“這種人自然不可能是沒主見和怯懦的。”
“相反,我倒是非常認同寧子你對他的分析和評測。”
“所以我就說嘛,東京的那些所謂的心理師和刑偵專家,全都是飯桶。”
“還得我女兒親自出手,才能得出最準確,最有價值的報告。”
見到近衛文麿誇讚自己,近衛寧子也是得意的揚起了頭。
“哼,那是肯定的,我可是曾經採訪過英倫皇室,劍橋大學心理系畢業的高材生。”
“在有了這一次的事例和分析後,我想對這個殊仁的最終報告完結也已經不遠了。”
“到時候爸爸您可不能再食言,說話不算數,不許再追加新的任務給我了!”
“我現在簡直是討厭死那個殊仁和皇居了,等任務結束,我一定要好好放鬆放鬆才行……”
說話間,近衛文麿的目光望向窗外,然後笑著應承說道:
“放心,爸爸對寧子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
“寧子啊,你剛剛的話倒是提醒了爸爸。”
“現如今已經快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
“按照我們日本皇室的習俗,每當這個時候,皇室的核心成員都要出去遊歷四方。”
“以讓皇室的光輝和恩德,灑遍國家的每一個角落。”
“這種事情,昭和天皇和曾經的大正天皇,都曾經做過。”
“不過現如今,天皇陛下仍舊昏迷不醒,皇室也就只剩下了一個殊仁。”
“所以父親打算,讓殊仁承擔起這一份任務,代表皇室的名義到全國各地去走一走,見一見本土的官員和百姓們。”
“正好寧子你在皇居內工作又累又煩,索性就一同去吧,權當散散心,好好的放鬆一下。”
聽著自己父親的話,近衛寧子心中隱隱的感覺哪裡是不是有陰謀?
不過以目前眼下這種情況來說,與其繼續的被關在皇居中,每天跟在殊仁身旁跑前跑後。
倒不如出去轉一轉,散散心來得更自在。
於是乎,在短暫的考慮過後,近衛寧子還是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