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到不能再容易。
這也就是從小在近衛聞靡的薰陶下長大,打小就擁有著強大政治敏銳嗅覺的近衛寧子與其他女孩子的區別所在。
現如今,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就只剩下等待最終的結果了。
……
其實,這個訊息所帶來的轟動和影響力,遠比近衛寧子預想中的要大的多。
幾乎在當天晚上,正處在家中的近衛聞靡就接到了來自於內閣秘書官的緊急彙報。
緊接著的,就是電話鈴聲的響個不斷。
幾乎都是近衛聞靡的忠實心腹和擁護者。
他們想知道和確定,這個訊息是不是真的?
如果訊息不實,那就權當笑談。
可要是真的的話,那麼近衛聞靡為何沒有提前通知他們?
現如今,很明顯他們以近衛聞靡為核心的政治集團,已經陷入到了被動之中。
不出所料的,在接到這些電話時,連近衛聞靡自己都是蒙圈的。
然後也只能是靈機應變,先含糊的將這些人安撫住,說是電話中談論此事不便,一切都等明日見面再談。
最起碼,能容給自己一晚上的時間做出決定,或是想出應對之策。
從晚上八點,一直到夜裡十一點多,近衛聞靡就沒能離開過書房。
最後實在是迫不得已,他直接就拔了電話線,然後就帶著熊熊的怒火直奔女兒的房間而去。
毫無疑問,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自己那個叛逆的,對抗自己的女兒之手。
可就當他怒氣衝衝的,大步來到近衛寧子房間前時,只見到自己的妻子一臉愁容的從房間中走出來。
隨之就對著近衛聞靡抱怨起來:
“唉,寧子這個丫頭,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之前一段時間,總是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中,整日憂心忡忡,悶悶不樂的。”
“而今天倒好,可算是能出去找夥伴們聚餐,散散心。”
“結果就醉成了這個樣子。”
“您說寧子這個丫頭近來這麼的反常,是不是有什麼大的心事啊?”
聽到妻子的埋怨,近衛聞靡不由得心頭怒火消散了一截。
然後皺著眉頭詢問,“她喝醉了?”
他的妻子隨之感慨,“這哪裡是喝醉,簡直是差點把自己給喝死!”
“傍晚杏子她們送她回來時,寧子吐得這叫一個昏天地暗和可憐。”
“然後就直接的醉死了過去,叫都叫不醒。”
“她從小到大,還從未喝過這麼多的酒。”
“那副小可憐樣子,我看著都心疼。”
“這不,我剛剛將她的房間給整理完。”
“您說杏子她們也是,怎麼就能把寧子給灌成這樣?”
“未免也太過火了……”
聽到此處,原本還滿肚子怒火和責問的近衛聞靡只覺得自己滿怒狀態下的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一團棉花上,簡直是毫無打擊感可言。
然後就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重重的長嘆了一聲氣。
“呵,就你這成了精一樣的女兒,她若是自己不想醉,誰又能灌得了她的酒?”
“這醉了好呀,一旦醉了,什麼煩惱和壓力就全都忘了。”
“也不用戰戰兢兢、提心吊膽的等著有人來對你發火,訓責你……”
“今晚你就好好的照顧她吧,免得醉酒後再夜裡著了涼。”
說完,就只見近衛聞靡拖著沉重的步伐,再次返回到書房之中,插回了原本拔掉的電話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