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在是沒必要繼續再開。
此時此刻,已經換上了一身酒紅色絲綢奢華睡衣的近衛寧子,美滋滋的倚在床頭看書。
時不時的還要挑釁上一兩句,“怎麼樣?”
“要不要考慮一下,來求求我?”
“在我還沒反悔之前,你都是有機會的哦……”
毫無疑問,換回來的是蘇仁的沉默。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到了很晚,當房間中徹底熄了燈之後,就變得不再一樣。
這時候的近衛寧子再也不敢肆意的叫囂和挑釁,甚至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就生怕另一邊的蘇仁真的會跑到床上來,然後對自己履行和行使身為丈夫的權力。
若是那樣的話,已經下定了決心,是時候該要一個孩子的自己,肯定不會去反抗的。
那麼也就意味著,是不是要任由那個傢伙剝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對自己柔嫩的身體肆意的把玩?
甚至是更為粗魯的折磨?虐待?鞭撻?!
不得不說,不論到什麼時候,一旦處於這種境地的情況下,再如何強勢的一個女人,也是要處於弱勢地位的。
近衛寧子也不例外。
此刻的她,真的有些怕蘇仁會在自己身上做出什麼報復性的,讓她難以去忍受的一些行為來。
好在,萬幸的是,就在近衛寧子患得患失,心中忐忑,甚至是有些害怕之際,忽然從另一邊的小書房中傳來了蘇仁的並不算大的鼾聲。
這也無形間,讓近衛寧子找到了安全感,然後直到翻來覆去了很久,她才最終進入到夢鄉。
當第二天早晨,昨夜沒怎麼睡好的她醒來時,發現蘇仁所在的書房門已經開啟。
已經不見了蘇仁的身影。
可能是如同往常一樣,離開主臥到外面去散步去了。
然後近衛寧子又謹慎的掀開被子,並在發現一切如常後,才緩緩的鬆了心頭的一口氣。
按照她原本的計劃,從今以後,不論是睡覺,還是日常的更換衣物。
她都要在這個房間中,或者是可以理解為在自己的丈夫的面前進行。
反正早晚都有這麼一天,該來的遲早都是要來的。
但是真到了這時候,哪怕是此刻蘇仁並沒有在房間中,她還是在猶豫了兩秒鐘後,抱著衣服灰溜溜的躲回到了以前的小套間中。
他們兩個人的新一年的日常生活,也就在這樣的一種滑稽、矛盾的狀態下慢慢的產生。
就在新年正月的末段,鷹醬那邊又送來了大禮。
宣佈對橡膠,鋼鐵,甚至是廢鐵等商品的出口。
這也無異於,給腳盆雞國內的大宗商品生產,帶來了極大的影響。
只不過,據蘇仁的角度來觀察,似乎近衛聞靡及其內閣,乃至軍方,都對此事的反應不是太強烈和明顯。
……
當時間進入到二月份時,蘇仁和近衛寧子,以及皇室,也迎來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兔國的末代兔皇,普桑,被陸軍邀請到冬京前來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