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得七葷八素的凌雪兒,還沒反應過來,身上衣服已經被脫的精光!
“不是,少爺,我就是開……啊!”
身上的凌瀟然就像野獸,壓根沒給開口的機會,有的只是不斷地呻吟。
房間裡春光無限,外面已經被全副武裝的風組圍住,壓根就不讓人靠近,似乎對裡面的情況早有預料。
三個時辰後,凌八皺眉看向凌瀟然和凌雪兒的房間,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還在繼續.
“凌九,你給少主下了多少藥!”
凌九撓撓頭:“我也不知道該下多少,就全下在少主沐浴的水裡。”
聞言,凌八震驚得看向凌九:“你是說,一斤的發情藥你全下了!那可是本來給戰馬的,一斤下去,戰馬都要弄幾個時辰!你就不能下一點在茶裡嗎!”
“這不是怕他不喝嗎!”凌九委屈道。
凌八絕望地捂住額頭,有這種豬隊友吾輩之幸。
第二日凌晨,房間裡面的聲音才停止。凌瀟然穿著褻褲衝到院子裡,黑著臉看向風組眾人,“誰幹得!”
瞬間,風組全部半跪在地上,齊聲說道;“少主息怒!我等有罪!”
凌瀟然眯起眼睛,陰沉得看向眾人:“好啊,一個個都有份是不是!”
“回少爺,我等也是奉虎叔的令!虎叔說您和雪兒小姐是天生一對,讓我們想辦法……”凌八跪在地上抱拳說道,沒辦法,凌九這事惹得太大了,一斤春藥……幸好少爺沒出事!
只好讓虎叔背鍋了,等少爺氣消了再說吧!
“凌虎,回頭我再找他算賬!”凌瀟然咬著後槽牙說道:“去找輛馬車,回京城!雪兒現在需要靜養”,還有一句話,凌瀟然沒說,早上自己那不能修仙的廢脈突然通了,得回去京城找自己那便宜前未婚妻問問看。
已經到百里之外的凌虎忽然打了個噴嚏!
摸了摸鼻子,“誰在罵勞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