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老朋友,他對這方面有研究,我就讓他請人來,我就不信了。”
李慧清思考片刻才道:“有用肯定好,要是沒用,到時候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能出什麼事?又不是單獨去哪個地方,我們都在能出什麼事?”
“好吧。”
晚上要冷些,姜薄衾替周靖池掖好被子就跟著躺下了。
“沒事的,只要我們一直在一起,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姜薄衾笑著安慰他,事情有多難,姜薄衾能夠想到。
“嗯。”
只要永遠在一起就好了。
*
一切準備就緒,李慧清再次撥通了周靖池的號碼。
“回家一趟,你爸有事跟你說。”
“我知道了。”
除了思想工作被做好,通知他之外周靖池想不到還有其他的理由讓他回家,否則就是再次吵架的時機。
車輛剛停下,周靖池下車走了進去。
黃色的符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飄來,直接貼在周靖池的額頭上。
穿著道服的中年男人即刻出現在他的面前,嘴裡還唸叨著周靖池也聽不明白的一些話。
周靖池把符掀掉,用力扯了下來。
周冶鑄和李慧清倒是一臉嚴肅的站在不遠處,周靖池瞬間就想明白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這是做什麼?”
他揣著答案問他們,想要得到從他們口中說出來的答案。
“施主莫要動,你身上的惡念很快就會消失的。”
說著便把那張符重新貼在了周靖池的額頭上。
“迷信!”
周靖池沒有再去撕動,而是任由這個人繼續。
他倒要看看要是沒有用,該怎麼辦。
進院前的儀式很快結束了,周靖池被帶著往家裡去。
左右張望,屋裡已經被貼上一些符,屋子裡放著屬於道教的東西,什麼香火,都供奉上了。
周靖池見到這場面輕笑一聲,不作其他打算。
只見這道士弄東弄西,一會圍著他繞幾圈,一會又搞其他動作。
最後從胸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串。
“施主把這手串戴在身上。”
說著就遞給了周靖池。
他戴上手串,那道士就交代這些東西要一直供奉著,又告訴周靖池這手串不可以取,要一直戴在手上。
之後就說著要走。
周靖池仔細端詳著,看著跟那些寺廟裡的東西差不多,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那道士說得神。
等到他們把道士送走,才對周靖池說道:“你好好把這手串帶著。”
“你們在哪裡信的,我不會變的。”
“你……逆子!”剛被道士洗腦之後的周冶鑄自然是聽不得這話的。
“無論你們把這它供奉的多好,我都不會變。”周靖池瞧了瞧這手串才說道。
“你給我閉嘴!有沒有用不用你說。”
“哼。”
周靖池輕哼道,隨後就離開了。
“看著沒什麼用啊!”李慧清等周靖池走後才將自己擔憂的事情對周冶鑄說了出來。
“等等看吧。”
萬一它需要些時間呢。
周靖池驅車就往家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