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說話的那個中年男人怒視溫顏,“你胡說八道什麼?”說著,將肩上扛著的鋤頭,重重摔到地上。
司墨衍護著溫顏,生怕她受到半點傷害。
溫顏擺擺手,示意沒問題,她往前走了幾步,“你們是要前往豬場?”
大瑤村的村民,共同辦了家豬場。
他們十多位身強體壯的男人,正要去清理糞池。
“你怎麼知道?”其中一位瘦長臉的男人開口問道。
溫顏抿了抿唇瓣,“類池裡有沼氣,你們最好做好防護措施,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放你孃的狗屁!”那個凶神惡煞的中年男人伸手指向溫顏鼻子,“我們年年都是那樣清理的,今年就有沼氣會死人了?你少危言聳聽,你以為自己是神運算元?”
溫顏沒有理會中年男人,而是看向那位瘦長臉的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張來福。”
“來福,你告訴她名字做什麼?”
張來福愣了愣,方才那漂亮女人問,他沒經過思考就回答了。
告訴她名字,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何生,我看他們不像壞人,沒必要對他們那麼兇。”
溫顏看著張來福,“你女兒的內褲最近是不是經常不見?”
張來福陡地睜大眼睛,“你、你怎麼知道的?”
溫顏指向那位凶神惡煞叫何生的人,“是被他偷的,他將主意打到你女兒身上了。”
何生立即跳起來,“你血口噴人,看老子不打死你——”
何生話沒說完,溫顏就指了下他褲兜,“張來福,你不信的話搜下他褲兜,他一直貼身裝著呢。”
何生還來不及反應,張來福就朝他褲兜搜去。
果不其然,搜出了一條少女內褲。
張來福氣得臉色鐵青,揮手朝何生臉上用力揮去。
何生快速往後避開,他怒不可遏的瞪向溫顏,“你他媽到底是什麼人?”
他有偷竊癖,專愛偷少女貼身衣褲。
這事兒他一直進行得很隱蔽,村裡從沒有人發現,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張來福,你要因為一個外來人,影響我們兄弟之間這麼多年的感情嗎?”
張來福咬牙切齒,剛要說點什麼,又聽到溫顏說道,“哦對了,張來福,這位自稱你好兄弟的何生,你在家時,他叫你老婆為嫂,你不在家時,他叫你老婆為寶,他還偷看過你老婆洗過澡。”
何生雙目暴突,“我他媽要打死你——”
張來福一把揪住暴跳如雷的何生後衣領,黝黑大掌緊握成拳頭,砰的一聲朝他臉上揮去一拳。
“難怪我家英子,提醒我少跟你來往,原來你背地裡肖想我的妻女,你還是人嗎,畜牲!”
兩人兇狠的撕打在一起。
直到彼此都傷痕累累。
何生被打掉兩顆牙齒,他抹了下嘴角的血,神情陰森地瞪了眼溫顏。
“張來福不想去豬場了,誰跟我一起去?”
村民們往後退了幾步。
那個女人連何生偷張來福女兒貼身衣服,偷看他老婆洗澡的事都說中了,萬一,糞池裡真有沼氣,會讓人致死呢?
“我突然想起來家裡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我要下地鋤草……”
不一會兒,村民們就全都作鳥獸散。
只有何生一人扛著鋤頭前往豬場。
待村口恢復安靜後,司景翊湊到溫顏跟前,“大嫂,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村子裡,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溫顏抿了抿唇,“是有點兒。”
【這可是名副其實的被拐村,害死了那麼多少女少婦,怨氣重,阿飄多,自然陰森。】
司景翊縮了縮脖子。
“大嫂,今晚我能跟你睡同一個帳篷嗎——啊!”
話沒說完,就被他大哥一腳踹飛。
司老爺子一臉無語的瞪了眼司景翊,“你腦子裡裝的是翔吧,你大哥還在這裡呢,你就想公然撬牆角!”
說罷,司老爺子笑眯眯地看向溫顏和司墨衍,“爺爺晚上能和你們夫妻二人住一個帳篷麼?或者,爺爺睡帳篷裡頭,你倆在外面守著?”
司景翊,“……”
爺爺的算盤珠子崩人一臉,為毛只有他挨踢?
他哪裡是想撬牆角,他純粹就是膽小,怕阿飄啊。
“沒什麼可怕的,比起阿飄,更可怕的是人心,你們還是先擔心下老五吧!”
司墨衍劍眉緊皺,“我現在悄悄潛入村裡,將老五直接打暈帶走。”
溫顏搖了搖頭,“他沒有看清洛念初真面目前,就算你將他打暈帶走,他醒來後還是會跑回來找洛念初,不過你們放心,我掐指一算,他很快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