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他和江疏音一起前往幼兒園接龍鳳胎。
看到爹地媽咪同時過來,龍鳳胎開心得不行。
一家四口去了中餐廳吃飯,歡聲笑語,溫馨又甜蜜。
陸琰重新復職後,他接受了升職。
以後不需要他再親自出去執行任務了,他有更多的時間,能陪伴自已的父母、伴侶,以及兒女了。
陸琰和江疏音領了證,婚禮打算過段時間再辦。
不過陸琰身份特殊,婚禮並不打算對外公開。
這次陸琰能活下來,阿彩幫了不少忙。
阿彩不想待在M國,她想回港城讀成人大學,然後再開家醫館。
陸琰和江疏音為了報答她,給她在港城買了套公寓,然後又出資給她辦了家醫館。
阿彩的生活步入正軌後,江疏音和陸琰又去了趟葉城,專門答謝溫顏。
一個月後,陸琰和江疏音在M國一所教堂舉行了婚禮。
他倆經歷了風風雨雨,能走到今天,來參加婚禮的親朋好友,都為他倆感到幸福和開心。
阿彩參加完婚禮後,她便回了港城。
這次參加婚禮,阿彩收穫頗豐。
阿音姐姐給她介紹了神醫溫顏姐姐。
溫顏姐姐讓她有不懂的地方,隨時可以向她請教。
阿彩期待的新生活,終於要開始了。
這天,她到貧民窟看完診回去途中,經過一片海域時,忽然看到一抹頎長的身影,從遊輪上跳了下去。
那人的身影,看著有幾分像季先生。
從阿音姐姐那裡得知,季先生哥哥是罪犯,季家又破了產,季先生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他跳海,是想要了結生命嗎?
阿彩想也沒想,放下藥箱後,飛奔著朝海里跑去。
她從小在漁村長大,水性很好,她很快就游到了季池跳海的地方。
她找到往海里沉的男人,一把揪住他衣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往岸上扯。
將他扯到岸上上,她揚起手,用力朝他俊臉上揮去一巴掌。
“不就是季家破產了嗎,你還年輕,難道不會重新發展嗎,你哥不在了,難道你就得跟著一起死?虧我之前還覺得你與別人不同,原來你就是個孬種!”
季池抹了把臉上的海水,他看著像個神經病一樣衝進海里將他拉上來的女孩,眉頭皺得快要打結,“你有病吧,我在拍戲,等拍完我就會浮出水面,你現在是害我重新再跳一次?”
阿彩朝遊輪上看了眼,還真看到有個攝像機吊在半空中。
先前她以為他跳海,太過著急去救他,都沒有仔細觀察。
阿彩尷尬窘迫得想要鑽地洞。
“我、我以為你要跳海自殺!”
季池看著渾身溼漉漉的阿彩,他俊臉陰沉,“就算我要自殺,又關你什麼事?你誰啊!”
阿彩猶如雷劈。
嬌俏的小臉漲得一片通紅,“我是那個你說尿尿聲音不美妙的——”
話沒說完,嘴巴就被季池伸手捂住。
季池一臉無語的看著她。
這姑娘是不是腦袋缺根筋?
他身上還戴著麥,她是想自已的糗事被別人聽到?
“行了,你先跟我回遊輪換身衣服。”
阿彩跟著季池到了遊輪,季池將她帶到房間,“等會兒我讓助理給你送衣服過來。”
說罷,他便離開。
等阿彩換完衣服,準備離開時,卻發現遊輪駛離了海邊。
季池的助理告訴阿彩,他們明天早上還要到海中心拍戲,所以今晚就得將遊輪開過去。
助理讓阿彩在季池房間休息。
阿彩哪裡睡得著,她發了會兒呆後,從房間走了出去。
經過一處走廊拐角時,她突然聽到幾個女明星在小聲議論:
“娜娜,以前季池是你的金主吧?他現在居然跑來拍戲了,還是個男五,需要跳海的小配角!季家真是沒落了啊!”
金娜娜抽了口女士香菸,一臉鄙夷,“你們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跟季池分開嗎?”
“為什麼?”
“他那方面不行,有隱疾,他外表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其實是為了掩飾他不能人道的行為。當初我跟在他在一起,我脫光了衣服,他都不為所動。我們同處一間房,他就坐在沙發上打遊戲,你們說他是不是有病?”
“天啦,他竟是個太監,中看不中用,看樣子季家真要斷子絕孫了。”
“哈哈哈,雖然他不行,但他可以讓別的男人玩嘛!”
幾個女人邊說,邊捂住嘴偷笑。
阿彩聽得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雖然季先生對她態度惡劣,但他骨子裡是個好人,她絕不容許別人這樣汙衊他名聲。
“誰說他不能人道的?”阿彩鼓噥著臉腮,雙手插腰,氣呼呼的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