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澳洲,開始新生活,她就會慢慢淡忘的。
夏知晚洗完澡後,唐嫵和她躺到同一張床上,二人一起打遊戲。
快凌晨時,二人才睡覺。
睡得迷迷糊糊時,唐嫵聽到自已手機鈴聲響了。
為了不吵到夏知晚,唐嫵拿著手機,走到客廳接聽。
打電話過來的是一個座機號碼。
唐嫵有些疑惑的接聽,“請問是唐小姐嗎,我是市醫院外科住院部的護士長。”
唐嫵擰了下眉,“我是唐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
這麼晚了,難不成誰受傷了?
還是她認識的人?
“是這樣的,司晏禮先生出了車禍,他在昏迷前報了你的姓名和手機號碼。”
聽到司晏禮出了車禍,唐嫵握著手機的手,驟然間收緊。
她渾身血液,都往頭頂湧去。
“他、他嚴重嗎?”心臟,不自覺的提到了嗓子眼。
“電話裡一時之間也說不清楚,唐小姐若是方便的話來趟醫院好嗎?”
“好,我馬上過去。”
她換了身衣服後,匆匆離開。
前往醫院途中,她渾身神經,幾乎處於緊繃狀態。
她不知道司晏禮現在情況如何,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
她在心裡不停地祈求上蒼,能夠讓他平安無事。
從夏知晚公寓,前往市醫院花了將近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對於唐嫵來說,好像經歷了好幾個世紀。
她匆匆趕到住院部時,雙腿都是軟的。
護士長帶著她到了司晏禮的病房。
推開病房門,唐嫵朝病床上的男人看去。
他穿著醫院的病服,左臂纏著繃帶,額頭似乎也受了傷,纏了層紗布。
清雋的俊臉上,沒有什麼血色。
他閉著雙眼,不知是沒有醒還是睡著了。
唐嫵的心,緊揪到了一起。
“司先生,唐小姐過來了。”
司晏禮睜開眼睛,他看唐嫵看了過來。
唐嫵剛要說點什麼,就見他虛弱的咳了起來。
唐嫵立即走上前,擔憂的問,“除了這些外傷,你有沒有內傷?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叫醫生?”
看著臉上滿是緊張與慌亂的女人,司晏禮緋色的薄唇,若有似無的勾起。
“沒什麼大問題。”他一邊說,一邊不停地咳。
唐嫵趕緊倒了杯水,拿吸管喂到他唇邊。
他喝了兩口,鳳眸幽漆漆地看向她,“這麼晚將你叫過來,實在抱歉。”
唐嫵搖了搖頭,“你沒有大問題就好。”
司晏禮抿了抿薄唇,“嫵嫵,我一天沒吃東西,餓。”
唐嫵嘴角抽了抽。
他方才說話的口吻,怎麼像個小孩?
委屈巴巴的。
“那我現在給你去買?”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
唐嫵走出病房,經過診臺時,聽到了幾名護士的話,她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