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綿,“沒有關係的,我又不是瓷娃娃,可以幫點小忙,一點點給媽媽的心意嘛。”
沈叢白親親她的額角,柔聲道,“好。”
沈意綿,“我還給媽媽定了一款手鍊,保平安的,等回去了,我們一起拿給媽媽。”
沈叢白,“好。”
沈意綿,“我還給你買了好多東西。”
沈叢白,“好。”
……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輕,一直到輕輕的呢喃聲,大大的腦袋已經靠在她的肩頭睡了過去。
沈意綿抬手輕撫著他的臉頰,拂過他遮住眼角的碎髮,“睡吧老公,辛苦啦。”
一路上搖搖晃晃的,像是一個大型的搖籃,連軸轉了好一段時間的醫護人員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時不時經過隧道,忽明忽暗,沈意綿總是望著窗外,因為窗戶上能看見男人時不時出現的側臉。
睡著的模樣乖乖的,醒著的時候總是蹙著的眉頭,現在已經鬆緩開來。
沈意綿的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
一回到沈意綿的身邊,沈叢白像是被睡神附體了,大巴上睡,車子上睡,床上睡。
除了轉移地方和洗澡的時候,都在睡覺。
沈意綿和姜清慈都沒有去打擾他,等著他睡飽。
姜清慈,“瘦了好多。”
沈意綿,“對,早上在安市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瘦了一圈。”
姜清慈,“羅弘那孩子,哎,人活著總是還有希望的,說不準以後腿就能看好了。”
沈意綿,“他,真的很厲害。”
姜清慈,“有多少人能做到這樣呢。”
沈意綿,“他們都很好。”
下意識地去保護別人,下意識地會把別人推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去承受風險。
大門傳來好聽的門鈴聲,姜清慈放下手裡擇到一半的菜,去開門。
“清慈啊,聽說叢白回來了?”
門外站著的是謝君則一家四個人,謝君則的父親謝康時也來了,說話的是謝君則的母親喻憶香。
姜清慈笑著把他們迎進來,“對對對,回來了在樓上補覺呢,快進來坐。”
沈意綿站起身來打招呼,“叔叔阿姨。”
謝康時笑著點點頭,喻憶香走過去握上沈意綿的手,“現在綿綿也能安下心了。”
沈意綿的臉上露出軟軟的笑容。
林清也走過來抱住沈意綿,“兩天沒見了,可想死我了。”
沈意綿,“對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都六年沒見到了。”
林清也,“今天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
沈意綿看了看正和喻憶香聊得開心的姜清慈,“問問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