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因為要顧著她的傷口，蘇慕青感覺今晚的傅林格外溫柔。而且只來了一次就不再繼續了。
本來只有空落落的心被填得滿滿的。
她側身望著睡在旁邊的傅林，他閉著眼，蘇慕青知道他還沒有睡著。
臉上還沒有褪去羞澀，她鼓起勇氣，向他問道，“傅林，你說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你覺得呢？”他沒有睜眼，反問道。
蘇慕青不敢說大話，沉思著從他們相遇之後的局面，她覺著不像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
“性伴侶？”她說。
他輕聲回應一下嗯，就像是睡過去了。
聽到這個回應，她沒有料到，又彷彿在她的意料之中，因為她還是帶有一絲希望的。
所有對她的好，似乎都貼上了一種標籤，為了下一次她能聽他的話，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可能她已經麻木了，她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在她的世界裡，對她不好才是正常的。
可他是她現在生活中唯一的光，她不想失去他，讓她感覺就這樣待在他的身邊也不錯。
身心疲倦的她很快也步入夢鄉。
第二日，她直接從傅林那裡過去上班。
中午她少有的來到公司飯堂吃飯，坐在角落裡，安靜地吃著飯。
突然一片陰影籠罩在她的頭上，她抬頭一看，是之前在公交站遇到的那位女孩。
她很自然地坐在蘇慕青的對面，熱情地說道，“我就說我來公司之後怎麼沒有遇到過你，原來你坐那麼遠來吃飯。”
嗯，蘇慕青隨意應了一句。
手上的傷口隨著她吃飯的動作，露了一節出來。
施雅楠一下子注意到她的傷口，緊張地問道，“怎麼突然弄到手了，是在做實驗的時候嗎？”
蘇慕青不自然地拉了拉衣袖，解釋道，“不是，只是自己在家不小心弄到的，沒有什麼大事。”
施雅楠眼看著有些不對勁，伸手想拉著她的手仔細看看。
誰知她很快地把手藏在桌子下。
施雅楠也不好再說些什麼，跟她說起自己進公司的情況，遇到什麼奇葩同事，遇到什麼奇葩領導，蘇慕青在一旁聽著，時不時給個回應。
“你知道嗎？”施雅楠神秘兮兮地說道。
蘇慕青平時不太八卦公司的事情，只顧著在實驗室做事。
“聽說下午大老闆會過來視察。”
大老闆會過來巡視自己的公司，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沒必要這麼神秘。
“你是不知道。”施雅楠坐在她的身邊來，不敢放大聲說道，“聽說有人向上邊的老闆舉報現在的總經理總是對下面的女員工動手動腳，現在人家直接過來辭退他。”
做出這種事情，辭退他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然後總經理的位子不是空了嗎？現在不少人都準備著下午過去獻殷勤。”
“而且這位大老闆是從國外回來，聽說長得還不錯，連我那三十多歲的領導今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
說著，施雅楠向她顯示著今天的穿著，一身簡練的職業裝，只是裙子有些短。
“你就不怕走光。”蘇慕青發出自己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