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我還是算了吧,我真的不適合釣魚。”
嘗試了幾遍都無法學會如何使用卷線輪,黃炳銳乾脆直接放棄了。
“那……行吧。”許東本想繼續勸來著,但一想到大姐夫那個笨拙的樣子,他頓時就頭疼得不行。
仔細想想,還是算了,沒有必要這樣搞自己的心態。
所以他最後還是同意了大姐夫的想法。
“我去陪著爸在這個島上到處看看,你們就在這裡先釣著魚。”
眼見自己不會釣魚的話就無事可做,黃炳銳開始主動給自己找些事情做。
“可以,你看著點老爸,他那老胳膊老腿的,你別讓他爬上爬下就行。”
“嗯,我會的。”
悶悶地回了一句,黃炳銳就朝著許路廣之前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看著大姐夫的背影,許東鬆了口氣,總算是不用這麼折磨了。
回過頭,他對阿德說:“來,我們兩個繼續。”
阿德笑著回了一聲好。
然後兩兄弟就這樣坐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金玉堂笑了笑沒說話。
這個叫做黃炳銳的年輕人,在他看來真是笨得夠可以的。
不過這畢竟是許東的家事,所以金玉堂並沒有絲毫想要討論的意思。
他倒是找許東聊起了一些以前釣魚時的所見所聞。
“我們圈子裡有個猛人,他大晚上跑到隔壁縣的某個水庫那邊去釣魚,隔壁縣你也是知道的,那裡不靠海,四周全都是山,而水庫就是在兩座山中間的,所以在那裡釣魚,可能見到的魚還沒有那裡的墳頭多。”
“結果那個猛然他覺得坐著釣魚無聊,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就坐在人家墳頭的墓碑旁邊一邊釣魚一邊和墓碑聊天。”
“那這位老哥可是真的猛啊!”許東聽到這裡,都有些佩服那位老哥了。
換成是他,哪怕現在有系統,他也不敢在大晚上的時候跑到墳頭旁邊釣魚。
因為實在是瘮人得很。
“嘿嘿,那個傢伙就是這樣的性子,從孃胎裡面出來以後就天不怕地不怕的。”
笑了兩聲,金玉堂邊接著講故事:“聊了大概兩個小時這樣吧。”
“那個猛人覺得光是自己一直在說,也有些累了,他也不聊天了,直接對著人家墳主人的墓碑說‘這位老先生啊,你看我跟你聊了這麼久,也算是陪你解悶了吧?你就看在我陪你解悶的份上,給我來個魚口好不好?算是我求你了,今天你給我來個魚口,明天我帶上香紙燭和糕點來祭拜你行不?’”
“後來呢?”故事聽到這裡,許東的興致完全被勾了起來,他太想知道後面發生什麼事了。
“後來啊?”金玉堂說著,臉色就變得神秘兮兮的。
“後來那個傢伙的魚鉤果然來口了,可是等他把水裡的東西拉上來之後,就發現自己釣上來的根本就不是魚,而是一具剛死還不到一天的女屍。”
“這個傢伙也真是個膽大的,看到女屍他不僅沒有害怕,還好心地將這具女屍給打撈上岸,隨後他就用手機報警了。”
“哇鋪?”聽到這裡,許東震驚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不怪他這麼震驚,實在是這樣的事情太假了。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讓他感覺比自己的重生還要假。
“當然是真的。”金玉堂點頭說道:“當然,後面部分是真的,前面部分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吹牛的成分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