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雁跟莊月在飯後，母女倆單獨還說了很多。
慕泰耀睡在慕元源房間，李秋雁就跟莊月一起。
莊月訴說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其實我過得還是很好的，我自己覺得算是很幸福了。”
“你看看小樂，多好的孩子，我差點失去她了。”
“因為我的疏忽和輕信，害慘了小樂。”
莊月嘆了口氣。
李秋雁握著她的手：“小樂這孩子是有福氣的，我打從第一眼看到，就喜歡她。”
“那時候還是看小樂的電視節目呢！”
“我心想著，這孩子這樣的可愛，要是我的外孫女可就好了。”
兩人說著說著又笑起來了。
慕小樂在客廳裡看電視。
她左邊坐著慕文漣，右邊坐著慕浩。
已經沒有了慕晉茂和慕柯的位置了。
慕文漣修長冷清的手，拿著一個橘子在剝。
剝好了就熟稔的喂到慕小樂的嘴邊。
慕小樂看電視看累了，直接鑽進了慕文漣懷裡靠著。
“哥哥，今天可真好啊。”
“是啊，外公外婆看起來也很開心。”慕文漣擦了擦手，撩了一下慕小樂的頭髮，“都是小樂聰明機智，把外公外婆找回來了，對不對？”
“那當然了。”慕小樂嘿嘿一笑。
她握住了哥哥的手，在臉頰上蹭了蹭，“哥哥，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嘛？”
“當然了。”
“可是哥哥以後要結婚的，會有嫂子。”
“不會有。”慕文漣清冷的眼神十分溫柔，“我只要有小樂一個寶貝就足夠了，對不對？”
“就像是小樂永遠不會離開哥哥，哥哥也永遠不會離開小樂。”
慕小樂開心地笑了。
她麼麼麼了幾聲，噘著粉嫩的小嘴，在慕文漣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哥哥最好了。”
慕文漣摟著她的後背，把她抱在腿上放著，晃悠著她的身子。
“小樂也該睡覺了，看電視看到太晚了，對眼睛不好。”
慕小樂半闔著眼眸，長睫彎彎的，含糊道：“我的眼睛很好，可以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說著說著，她就睡著了。
慕文漣抱著奶呼呼的妹妹，她壓著自己的肩膀，肉嘟嘟的。
臉蛋粉粉嫩嫩，眼尾也是粉粉的，就連耳垂都是粉嫩的顏色。
慕文漣看妹妹睡著了，小心翼翼把她抱起來。
他對著慕柯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關電視。
然後就抱著小樂，送她回房間裡睡覺去了。
慕文漣把慕小樂放下，卻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拽住了。
他捏了幾下，妹妹的小手卻攥的緊緊的。
他沒辦法，只好陪著她睡覺。
關燈之後，一個軟乎乎的腦袋擠到了他懷裡，枕著他的胳膊含含糊糊的說夢話。
“大豬肘子……吧唧吧唧……”
“跳跳蛙好吃……”
“烤肉……”
慕文漣摘下眼鏡放在床頭櫃上，覺得有些好笑。
他那一雙眼睛，沒了眼鏡，有幾分迷離的清冷。
慕小樂醒過來的時候，一伸手就摸到了慕文漣的臉蛋。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睡覺壓著臉蛋，竟然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