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
贏容照例每天晚上十點看節目播出。
小山端著果盤放在了書桌上。
又端起已經涼透的茶壺,準備換一壺茶。
“咔嚓”一聲。
小山一抖。
看到贏容竟然捏斷了一支筆。
小山嚥了口唾沫,抬頭一看,竟然是慕小樂在給一個男人醫治。
而且……竟然脫衣服!
“該死。”
贏容眯了眯眼睛,眼神裡迸射出來的冰冷,幾乎要凝成實質的鋒芒了。
他死死地盯著螢幕,薄唇抿的死死的。
“主子,您別生氣,這人都被毒成這樣了。”
“小姐只是醫者仁心,不忍心看他毒發身亡罷了。”
小山開始狗腿:“小姐心善……”
電視裡繼續在播出。
“你救我,為什麼要脫我的衣服?”楊城質問慕小樂。
慕小樂下意識看了一眼楊城的身材。
贏容看到了這一幕,更加生氣了。
氣壓低的可怕。
“呵,這身材有什麼可看的?”
小山不敢說話了,默默地候在一旁,偷偷地抬眸看螢幕。
他默默尋思:這救治完了就沒事了吧?
他好怕主子會暴走。
然後,他就看到了另外一個小白臉當著小姐的面脫了衣服。
小山呼吸一窒,已經不敢去看主子的臉色了。
贏容的手交疊,眼神裡帶著戾氣。
嘴角勾起了一絲冷漠的笑容,“小傢伙真不聽話。”
“抓回來,不準再跟這些不正經的人混在一起了。”
“不然我……可是會很生氣的。”
他的聲音拉的長長的,一聽就充滿了危險。
小山要哭了,主子的第二人格又出現了。
他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衣領被提了起來。
“主、主子……”
“去找小樂。”
“這個時候嗎?”小山驚呆了,“明天早上議會您需要參加……”
“視訊會議。”
專機從京都起飛,一路朝著西南前往。
贏家的主宅裡。
陳燕約陪著贏鈺在觀看慕小樂的節目。
她眉頭皺著:“真粗俗啊,不愧是從賤民區出來的人,跟野人一樣。”
“要是真的世界末日,她倒是不會死。”
贏鈺一嘆:“媽,怎麼老是挑剔小樂?”
“她不是什麼柔弱的女孩兒,這樣不是很好嗎?”
一個人急匆匆來,“主母,大公子離開京都了。”
陳燕約一挑眉:“為什麼?去哪兒了?”
“不清楚。”
陳燕約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你看你這個哥哥多麼的心機深沉,估計又要做出什麼舉動來了。”
“你在朝堂之中一定要如履薄冰,小心謹慎。”
“千萬不要著了他的道了,他這心眼兒加起來,呵呵……”
“真是恐怖啊。”
贏鈺卻疑惑,“這時候離開京都?真奇怪。”
他們雖然警惕了起來,但是考慮的卻是政治上的原因。
立馬都打起精神來提防贏容了。
慕小樂尚且在被窩裡睡覺。
突然營地所有的攝影裝置全部被控制關機。
工作人員都被臨時放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