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嵐早就已經脫離了當年的樣子。
穿著貴氣、氣質凌冽沉穩。
一雙眼睛裡滿是銳利。
劍眉星目，很是有氣質
慕柯一愣，看著顧嵐的臉，有些錯愕。
他的變化真的很大。
“怎麼是你？”
他語氣頓時不客氣了，似乎習慣了對顧嵐不客氣。
慕柯皺眉，神色有些彆扭：“你該不會知道我來公司，所以特意來的吧？變態麼？”
雖然不客氣，但是聲音並不算很高。
有幾分微弱。
助理人都傻了。
人家可是上市公司的青年才俊，在之前就已經跟秦氏在接洽合作了。
走到哪裡都是香餑餑。
慕總怎麼會如此普信！！！
“慕總，咳咳咳咳咳！”
助理咳嗽聲音很大，眼神瘋狂提醒，“顧總一個月前就來過了，咳咳咳，慕總！”
“之前已經接觸過很多次了，並不是今天臨時起意來的……
助理並不好把話說個明白。
不然慕總的臉上也掛不住。
“不是？所以只是巧合？”慕柯一愣，不太相信，審視著顧嵐，“你真的是為了合作？”
顧嵐一扯嘴角：“不然呢？”
“一直以來，你似乎對我有有些……誤解？”
“我不懂，你怎麼會覺得我是變態？”
顧嵐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有些費解，“秦氏龐大，我們一個新起的公司，想要跟秦氏合作很正常吧？”
“倘若你不願意合作，那之前的接洽就作罷。”
他站起身，踱步到了慕柯面前，垂眸看著他，“我不會讓你為難。
“等等。”慕柯皺著眉頭，聞到他身上的木質香味。
他退後了一步，“裝什麼裝，簽字！”
說著，把合同一摔，摔在了桌面上。
這樣子，不知道是誰求著誰。
助理嚥了口唾沫。
慕總這樣談生意，真是第一次看到。
太……離譜了。
就算是秦氏很厲害，也沒人這樣談生意的。
顧嵐也沒有生氣，反而有一些無奈，拿著筆簽了字。
“好了。”
隨即，也沒有停留就要走了。
都沒跟慕柯說兩句話。
慕柯看著他：“喂，你就這麼走了？”
顧嵐點頭，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女友在樓下等，天氣熱，不想讓她等很久。”
“你要沒事，我就走了。”
“我沒事，你走吧。”
慕柯整個人石化了。
眼睜睜看著顧嵐走了。
他清雋的臉上，帶著幾分奇怪的表情。
助理嘆息：“慕總，幸好你們關係好，不然今天可真就玄乎了。”
“你們這樣子，應該老早就認識了吧？”
“以後跟顧總合作，接洽起來容易許多。”
慕柯嘖了一聲，眉頭緊鎖：“他有女友？什麼時候的事情？真的假的？”
“對，我看到過一次，模樣不算是美女，但是長得也挺乖巧的。”助理笑了笑：“我們都說是霸道總裁和小嬌妻呢。”
“他們還挺甜蜜的，雖然顧總女友看起來呆萌，卻很貼心呢。”
“之前顧總來這邊，她都會在外面等著。”
“還挺甜蜜。”慕柯眸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