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無語的兩人現在真的想離鄧南洲遠點。
“平定王府的面子還是很值錢的,夜兄犯不上因為這種小場面就丟了王府千年以來積攢的信譽吧。”
百里昌耀乾脆的站在了夜冥寒旁邊,思考著接下來的情況。
蕭長白也是打趣道,“不知道如果你現在把我們賣了,回去之後左相會不會把你吊在房樑上抽三天。”
“額……”聞言,鄧南洲縮了縮脖子,有些膽顫。
雖然已經有十四年沒有在家裡待著了,可是每次左相去源城時那種嚴肅的神情真的是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再者,這次回來後看到祠堂裡還沒有出來的弟弟和妹妹,他對於自家老爹的看法真的是更深一層樓了。
要是說左相是一個明面上和藹可親的老爺子,背地裡可就是一個狗見了都不敢大聲吠叫的主。
記得上一次還在左相家狂叫的狗現在好像已經滋養著茅廁裡的雜草了。
來自鄧南城的關心,“老哥啊,你可算回來了,我可真是太想念你了。還記得我三歲時你抱著我的時候……抱歉,說差了。”
“讓我看看你什麼境界了?”
“竟然是臨星境了,太好了,下次父親揍我的時候可要幫我擋住啊。”
“嘶~”想到了鄧南城那滿身傷痕的身體,真的是一看一個不吱聲。
浴血沙場的他都沒有那樣傷痕累累的身體,看起來還有點害(興)怕(奮)呢。
不敢去接蕭長白的話了,鄧南洲真的老實的等著這場鬧劇的下文了。
“看看吧,這就是人性。”黃衣男子踩著張琪的腦袋,說罷還使勁的扭了扭。
像是玩夠了一樣,黃衣男子扭了扭頭又揉了揉了手腕關節,目光掃視著現場那些人人自危的傢伙,內心冷笑,這種京都的公子哥們真好煽動。
可當他的目光看到夜冥寒那裡時,瞳孔微微縮了一下。
蕭長白?百里昌耀?
那兩個傢伙竟然也在,看來事情有些麻煩了。
蕭王族的勢力遍佈華夏,縱是海外也有一些分佈。
而黃衣男子的家族正是依附於蕭王族的一個小家族,這次能來這裡也就是恰巧家中一位長輩侍奉著蕭王族內的一位公子,費了好大得勁才奪了一個陪同名額。
絕對不能被蕭長白髮現,不然他和他的家族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