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強者使用武器與弱者使用武器的區別,你明白嗎?”
沈一嘯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明......明白了!”
——
彭城,一片死寂。
這裡的原住民迫於各種原因加入太陰教,不能修煉的普通人早就灰飛煙滅,可以說太陰教是彭城第一大勢力。
街道上,青磚鋪成的地面凹凸不平,整個城市都是一片鐵灰之色。
烏雲籠罩在上空,晚來風急,彭城的一切都寂靜下來,雨點打落一地海棠。
淅淅瀝瀝的雨,飄零的花,聽得讓人心碎。
離開追魂關,司蘿和沈一嘯一路奔波。
倆人原本決定幹一票大的就趕去學院,但是他們走到羽山腳下,卻發現有很多太陰教的人駐守在羽山之下。
阿難等人行蹤暴露,正被太陰教的人追殺,幾人會合後,針對這個問題進行商議。
最後司蘿提議,既然太陰教那麼閒,就給他們找找事情做,於是幾人又返回彭城。
考慮到倔驢過於惹眼,司蘿將倔驢收進空間。
她用易容手段改變了幾人的面容,連身形也做了偽裝。
五人兵分幾路,頂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臉在彭城上下橫跳。
經過十天的廝殺,沈一嘯的氣勢都增強了不少。
在司蘿的輔助下,沈一嘯的修煉速度一騎絕塵,並順利晉升到二輪二層。
司蘿帶著沈一嘯在彭城內橫掃所有三階以下的太陰教教徒以及一些妖獸。
他們五人分頭行動,聯手掀翻了太陰教的各小據點,並將那些小據點收集的所有資源洗劫一空。
據點的負責人雖然是四、五階修士,但是有司蘿在,他們根本難以招架。
此刻彭城被五人弄得雞飛狗跳。
那些修為低於三階的妖獸紛紛逃回妖域的地盤——墮妖谷。
太陰教的聖子得知教會的損失後,將巴桌和阿三以及據點的執事狠狠罵了一頓。
太陰教,聖子府
聖子刁小毛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他眼底暗藏冰冷,嘴角扯起冷意,唇角不受控地向上勾勾,表情有些扭曲。
他將手中的茶盞仍在地上,帝王綠的茶盞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碎了一地。
刁小毛指著默不作聲的下屬破口大罵:
“你們這群酒囊飯袋,那些人怎麼還沒有抓到?”刁小毛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大廳。
十幾人在大廳站成兩排,他們噤若寒蟬,一個個低下頭,不敢對上刁小毛那雙會射箭的眼睛。
“被人偷家偷到眼皮子底下,還拿對方一點辦法沒有,這傳出去,我們太陰教的臉面還要不要?”
......
看到一個個默不作聲的下屬,刁小毛胸腔裡的怒意翻騰蹈海,他氣得吐出一口濁氣。
帶一群拖延症晚期患者+推卸任務+不愛動腦子的豬隊友上路,即使費勁吃奶的力氣也休想讓事情有所進展。
他們總是有各種理由妨礙你大展宏圖,關鍵還打不得、罰不得,一不順心他們就掀起罷工、抗議的熱潮......
明明入教的時候他們口口聲聲說會對心中的信仰忠誠,結果一到利益、生死關頭,信仰就是一個屁。
刁小毛又恨又氣,他抬手扇了自己幾巴掌,他按捺住想要打人的衝動,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