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果真厲害。一位是女媧殿的彩龍,一位是天神殿的陣法大師。兩人配合,果真天衣無縫。”
這個時候,一名大和尚,也是腳踏金色的蓮花法臺,就是虛空懸浮在了半空。此人不是心亮大師,又是何人?
“心亮大師?”
金鱗皺著眉頭,就是站起了身來,目光如同憤怒的母獅子。也是知道心亮是來者不善。
“心亮大師,這是何意?”
“哈哈哈哈……金鱗,這次與你無關。我要找的人,是天神殿的修士!”
金鱗眉頭一皺,隨即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了戰旗。
其實就連戰旗,也不清楚,心亮這傢伙,究竟為何找自己。但是看起破壞自己佈置的陣法,應該是來者不善。就是不知道,天神殿,什麼時候,得罪了菩提寺,或者得罪了眼前的這位心亮了。
“呵呵,道友沒有開玩笑嗎?
我們天神殿,什麼時候,得罪了心亮大師?
而就算是得罪了心亮大師,也不至於,讓這堂堂的一代高僧,丟下面子,在我重傷之際,來找我這麼一個小女子的晦氣吧?”
心亮的手段,戰旗早在幾年前的那次比斗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自然是知道,憑自己現在的實力,還真的不是心亮的對手。除非是讓自己將大陣給佈置好了,或者拿出一些底牌!
“找你晦氣?
這個還真的談不上吧?你們天神殿好大的威風,仗勢欺人不說,居然還搶奪了我們菩提寺的一個進入這裡的名額!
這個暫且不提,打也就打了,搶也就搶了。但是,你們毀我師弟根基,讓他恐怕今生都無望突破化神。這個賬,是不是就大了一點?
現在老夫過來,你卻說,沒有得罪我?
呵呵呵呵……”
“什麼,你說心廣的根基被毀了?”
這個事情,別說戰旗不知道,恐怕就連天神殿當時的那個管事,也並沒有注意到。
此時躲在一處,本來是打算幫助這兩個小丫頭一把的周長生,頓時也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也只能是再等等看了。
這個時候,金鱗身前懸浮著一把金紅色的小匕首模樣的法寶,就是對著心亮大師說道。
“哼!心亮,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們就會相信嗎?凡事都要拿出來一個證據!當年的那場比鬥,我可是也在場,甚至還有那位張前輩也在。
我們大家都沒有發現心廣受的傷,能導致其破壞根基,怎麼時隔這麼多年,你卻是來翻後賬?”
“是!當時剛剛走出了那方寸世界的時候,確實還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後來,你們天神殿,居然暗中對我師弟再下黑手。這個,你們天神殿怎麼解釋?”
聽到了這裡,就連金鱗都是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戰旗,身形也是不由的朝著遠處挪動了兩步。
“下黑手?你放屁,我們天神殿行得端坐得直,什麼時候對心廣大師,再下毒手了?你告訴我,究竟是誰出的手,回去之後,我定然讓父親還你公道!”
“呵呵呵呵……還我公道?你們將毒藥放在飯菜之中,還說這個話?我去哪裡知道究竟是你們天神殿的哪隻耗子乾的?”
“你沒有證據,又怎知是我們天神殿所為?”
戰旗出身自天神殿,雖然其也知道,天神殿的人,確實很是排外,但是這裡面的人,可個個都是當年大神的後裔,又有誰會做出這等自毀名聲的事情來呢?
戰旗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
……
就在兩人爭執不休的時候,突然又是一道身影,瞬移而至。
“心亮大師,還跟他們廢什麼話?他們既然要置我們於死地,那麼咱們和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動手吧!”
就在此時,杜邊出現,就是直接操控著飛劍,朝著金鱗殺去。
“你殺戰旗,報你的仇,我殺金鱗幫你,也為了她剛才得到的那把仙劍!”
四人出現,還是兩個截然對立的兩派,有著其中一人出手,其他人,還真的會有心情,坐下來講個是非對錯嗎?
很顯然不會!
幾乎就是在杜邊出手之後,其他的三人,也都先後的直接選擇了動手。
此時,躲在一旁的周長生,作為局外人,卻是將事情看的通透。心中暗道。
“媽的!好你個杜邊,居然用這一招?
如果老子沒有猜錯,給心廣下毒的人,應該就是你杜邊無疑了!”
想到這裡,周長生又是看到了,此時的兩女,在剛剛結束了戰鬥的情況下,再與這兩人交手,著實是有些捉襟見肘。便是對著身旁的金靈蜂王后傳音說了一聲。
“金靈蜂王后,讓幾隻元嬰期的金靈蜂,去幫幫她們!”
“主人,公的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