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長生的傷勢好了之後,便是從這個房間之中,走了出來,一出來,頓時也就發現,其實自己所在的這一處位置,分明就是一個鳥語花香的道館。
雖然整個道館,只是佔據了整個九州大陸的這個鋼鐵陣營的,不到十分之一的區域,但是這也已經足夠大了好吧。
單單只是這一個道館所佔的大小,居然就已經有了當年整個道門所佔領的位置大小了。
從養傷的房間之中走出,周長生就是緩步走在這偌大的道館之中。
在這裡,有著很多人,都十分的陌生,但是見到了周長生,都是或者微笑,或者恭敬施禮。
而就當周長生,繞過了一座亭臺樓閣,準備朝著後面的一座最為宏偉的大堂處走去的時候,一名紅髮的紫衣道人,微微的一笑,便是說道。
“周長生?沒想到,第一次見你,居然會是在這裡!”
周長生自從來到了這裡之後,這還是第一次,除了紅娃子之外,從別人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
可是等周長生轉過了身來,卻是發現,這人,自己是壓根都從來沒有見過。
雖然長得紅髮赤須,和丹鼎宗當年的二師叔,劉玄有些相似,但是這人看起來,要更加的平和一些,不像劉玄,似乎就如同炸藥桶,給點兒火星子,就能炸了似的。
“無量天尊!前輩怎知我的姓名?”
“知道你的名字,那有何難?再說了,你不也是我們三清觀的門人嗎?”
聽到了這句話,周長生也是明白,對方肯定是三清觀的修士,不由得也是有些氣不過的氣氛說道。
可以說,周長生能達到如今的修為,幾乎是和三清觀沒有什麼關係,甚至自己曾經屢次遇險,無論是那百日誅殺令,還是進入了幽冥鬼域,或者是被無數的強者針對。甚至就連剛才,自己與裘公明的戰鬥,那可都不是三清觀的修士來出手,救的自己。
這也就更讓周長生與三清觀之間,產生了很大的芥蒂。
“三清觀的門人?這樣的話,我還真的只是在別人的口中聽說過,甚至我自己,都不認為自己是什麼三清觀的門人。”
周長生有些自嘲,同時也是叫的這位紅髮老者,同樣的也是有些感觸。
“呵呵……呵呵……是我們三清觀,讓你們受委屈了。
我們三清觀的修士,本來就很少,而修為能在煉虛境之上的,就更少了。不過也正好只有兩掌之數。
並且這裡面,還有七名是閉了生死關,輕易是不肯出關的存在。
也只有,我和紅娃子,還有著我們倆的幾具分身,在世俗之中闖蕩。”
“這個不對吧?您兩位,還有七位閉關,而這也不過只是九名修士,根本不夠十指之數?”
“呵呵呵呵……你這小子呀!
當然,還有一位前輩,至今下落不明。我也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去了哪裡。”
“如果按照前輩這樣的來說,那麼最近這幾百年裡,一直都是您和紅娃子兩人,在掌管三清觀的事情?那麼,請問您,我的師父還有我們丹鼎宗的那些修士魂魄,現在都怎樣了?”
“你是說他們啊?他們現在都在三清觀修煉呢,雖然要想恢復肉身,確實有些困難。但是老夫卻是懂得一種神通,可以借用一些煉器材料,來為這些人,恢復其肉身。”
“前輩,您的意思是,您已經為他們恢復了肉身?還是用一些煉器材料?”
聽到了這裡,周長生是瞬間,也就來了興趣。
“還請前輩教我!”
“這有什麼難的?這塊玉簡,你拿回去慢慢研究也就是了。”
周長生拿著這塊玉簡,頓時都是有些懵了。周長生是無論如何,都是沒有想到,這樣看起來十分難得的東西,對方居然說送給自己,就送了。
然而甚至這個時候,周長生都根本不清楚對方,究竟是誰?是三清觀的那一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