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卻是根本不會回答戰旗的這個問題,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李四便是上前了兩步,就是提醒了起來。
“好了,大家現在不是內亂的時候!現在周長生重傷,王天虎我看傷的也不輕,夢前輩剛才在與猙交手的時候,應該也損耗了不少的元力。
這樣看來,我們這一次,化神期的強者,都是不適合在戰鬥了。
而如今,猙這個傢伙,又跑了。
如果他們真的聯合起來之前逃走的那幾位化神期的,殺一個回馬槍,我們這些人,還真的不能抵擋多久。”
夢懷玉也是皺了皺眉頭,說道。
“上一次跑了兩個,其中那個瘦弱的陰陽人,還受了重傷,我想他們就算是想要反撲,應該也沒有這麼快。
並且,現在,我們這裡,有戰旗佈置的大陣,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這一段時間,大家都安靜的修煉,每天留出來幾名元嬰期的巡邏。我和王天虎,也會保證,至少有一人鎮守陣營。
對了,這紫毛鼠,劉玄你帶著人,將它抬下去,給他一些丹藥。畢竟人家也是為了幫我們陣營,才受了這麼重的傷勢。我們三清觀門人,可不能做那過河拆橋的事情。”
“放心吧,我會拿出最好的丹藥,為紫毛鼠道友療傷的。”
“嗯!如果沒有,可以找我。”
夢懷玉說了一句,就是又看了看其他人。
“大家都下去吧!有誰知道這幾名死去的煉氣期的家人?幫忙給他們的家裡,發放一些金銀。為我們陣營作戰的任何一名修士,無論是怎麼死的,只要對我們七殺殿和丹鼎宗有功勞的,我們定然也不能虧待了大家。”
有著夢懷玉這名七殺殿殿主的沉穩安排,所有人都是井井有條。而很顯然,夢懷玉此時也都已經,將自己融入到了這個陣營之中。
周長生被抬到了,王天虎之前療傷的,佈置有時間大陣的房間。
而夢依心便是寸步不離的守護在了周長生的身旁。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的過去。
房間之中,周長生已經是昏迷了十幾天的時間。
這一天,周長生猛地就是坐了起來。
“猙……”
一字出口,頓時就是真元爆湧而出,只是剎那之間,就是已經將整個的床榻,給震成了齏粉。
夢依心卻是根本沒有躲閃,而是迎著這些碎屑,朝著周長生走來,一把就是握住了周長生的大手。
“長生!猙已經被打走了!”
雙目瞪得老大,周長生看著夢依心,又是看著周圍的房間,似乎有些熟悉。畢竟當初,王天虎在這裡躺著的時候,周長生也來過。
“你是夢依心?你告訴我,我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是在什麼地方?”
周長生雙手感覺抬起來,都很是吃力。並且對於周長生來說,自己似乎還在和猙戰鬥。便是也還是在懷疑夢依心的真假。
“中州城!丹師新秀上!還用不用,我跟你描述一下,你穿女人裙子的樣子?”
“嘿嘿……那算了!”
周長生有些尷尬。這才也終於是相信了,眼前之人,正是夢依心本人,並沒有被猙給奪舍了。
可是,臉上的尷尬之色,也只是一閃,就是消失了,隨即周長生站立在了原地,就是不由得雙眼流出了兩行的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