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周圍剩餘五名元嬰期的恐怖威壓,直接丫的周長生和林鹿兒彷彿身上壓了千斤重擔。
但是周長生在看到了這名中年人之後,還是咬著牙,從地上吃力的站了起來。收起了自己的飛劍,連同那一把的墨綠色的斷刃,也不動聲色的收了起來。
而被周長生盯著的這人,臉上也是羞愧的臉紅,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林鹿兒收起了那個碩大的丹爐,也是將長虹劍懸浮在周身,做好了防禦架勢。抹了抹嘴角的血,卻是笑的十分冷漠了起來。
“呵呵……田紀師伯,很意外呀!你不是我們丹鼎宗的長老嗎?主持整個宗門大陣的不二人選,是掌門和大長老最為信任的長老。”
是的,這出現在這裡,正是田紀,當年地火峰的長老,那名四品的陣法師,曾經傳授給周長生陣法之道的、和楚塵關係最好的,周長生的四師叔-田紀。
聽著這嘲諷的聲音,田紀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的仇恨。
“你們兩個,別這樣說,我們田家當年替丹鼎老祖南征北戰,數萬口的家族,卻是落得只能勉強有一脈傳承下來。
這數千年裡,為了丹鼎宗的發展,我們田家之人,遍佈了整片中州大陸,就是為了給丹鼎宗探查周圍各族動靜。
我們就這樣維持了數千年,但是就在百年前,諸多勢力一起出手,將我田家一脈,逐一擊破。
我們田家每一處的所在,那可都是極大的秘密,除了丹鼎宗的掌門和大長老之外,根本沒有外人知曉。
所以,是丹鼎宗先辜負了我們田家,而並非是我田紀無情。我特碼的也不想讓丹鼎宗滅亡。讓我們田氏族人用生命保護住的宗門,就此不復存在。但是丹鼎宗,出賣了我們田家。也就不能怪我嘍!”
“呵!”
周長生被田紀說的氣急攻心,恨不得直接上去在這人的臉上狠狠的來兩下才好。
“掌門和師父,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田紀,你一定是弄錯了!認賊做父,是你親手毀了丹鼎宗!”
“呵……我是讓你們來敘舊的嗎?”
鍾外樓的聲音顯得很是嘲諷。
“周長生,交出來混沌珠,我可以給你個痛快,否則扒皮挖骨、抽魂煉魄,老子的手段,還多著呢!保證會有一種適合你!”
而在鍾外樓說話的過程之中,周圍的四名元嬰期,也是緩緩的從四周圍,朝著周長生這裡壓迫而來。
半晌之後,就當鍾外樓準備直接出手,將周長生給擒住的時候。一道笑聲傳來。
“哈哈哈哈……道門這些老牛鼻子,好不要臉。”
這個時候,一道火光就是從地下鑽出,頓時一名周身燃燒著火焰的壯碩男子,從地下鑽出之後,就是對著周長生問道。
“長生道友,老狼沒來晚吧?”
“火焰狼道友,不晚不晚,只是怎麼只有你一人,其他的幫手呢?”
周長生記得自己發出去的邀請,可是不少,怎麼到現在,卻只有這一名火焰狼來了。那麼其他人呢?
“額!你也知道,我就在萬妖山脈,距離這裡很近,所以來的就會早一點。他們就要再等一會了。”
鍾外樓看到妖族的火焰狼到此,居然還和周長生十分的熟悉。
“火焰狼?你身為妖族,怎麼也來摻和我們道門的事情?”
“呵呵呵呵……鍾道友這話說得,好像我們在自己的地盤上溜達溜達,還有失常理了不成?”
“你……!”
火焰狼的這一句話讓鍾外樓也是瞬間明白了,此時,這裡原本丹鼎宗所在的區域,按道理來說,已經是被人家妖族給佔領了。
火焰狼此時也是見到了鍾外樓如同吃了大便一般的表情,也是繼續的挖苦道。
“你們道門,組織這麼多元嬰期,來我們妖族的領地,究竟意欲何為?是不是要給我門妖族一個交代,或者說,你們已經做好了和我們妖族再次開戰的準備?”
鍾外樓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火焰狼,你別囂張,你不過只是一人罷了,也想阻攔我們這麼多元嬰期?就算是把你斬殺了,你們妖族也根本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