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Nightglow——蔡健雅
我想遺忘所有,最後沉眠在深淵「埋個伏筆」
我出院了,和一名負責接我去至冬宮的愚人眾士兵一起行走在至冬主城區的街道上。
工廠的機器已經開始執行向外冒白氣,大街上人們逐漸多了起來。
我手在口袋裡摸著我的神之眼跟著那名愚人眾,那名愚人眾卻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忙向前走去。
他很忙嗎?我想應該是。因為他在沒有看清楚前面的一位執行官就急急忙忙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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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那位執行官今天早上突然心血來潮想在上班的路上去主城區買份他家鄉的早飯,剛從那又興奮又害怕的老闆手中接過湯,出來準備喝一口時,結果被一個不起眼的愚人眾撞到。那份湯全部灑在了他那價格不菲的制服大衣上。
他看著那名不停道歉的愚人眾,又看了看躲在他後面的那個少年陷入了沉思……
“我是生氣還是原諒呢?”他想。但是最後還是原諒。
因為什麼?因為他後面的那個少年長的像他幾年前在多託雷實驗室裡看到的那個被泡在不明液體裡的那個實驗體。
熟悉……太熟悉了……是實驗體出逃?
潘塔羅涅表示發出尖銳爆鳴。
他一把抓住少年的手向那名愚人眾士兵說:“至冬宮嗎?我帶他去吧。”那名愚人眾士兵眼中的崩潰瞬間變為驚喜,連忙鞠了躬就又急匆匆的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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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有我和那位執行官大人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十分牴觸他抓住我的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外面的大衣換成另一件新的大衣。我努力想掙脫他的手,但就是掙脫不開,於是,我果斷的放棄掙脫開他。
“你叫什麼名字?”
“科伊林.萊納”
“是你?!”
“……?”
潘塔羅涅這次是真正的打消了之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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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中,但幸運的是至冬宮很快就到達,一名負責接我的愚人眾士兵把我接過來,我和潘塔羅涅分別向不同的方向走去,但卻未注意到在不遠處一雙紫眸正陰沉地盯著我和潘塔羅涅分離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