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晨面帶微笑，語氣沉穩地說道：“這還真是湊巧。上午開的那個會就是為了討論這個問題，我和我的團隊已經進行了一上午的深入探討，並制定了具體的方案。”
隨後唐晨給王霖講述了他們開會討論出的一份公關預案，明星的公關是公關公司最常接的單子，基本上每一個案例都是大同小異，即便是唐晨在沒有具體公關目標的時候，也只能拿出這一份方案。
“果然，唐總的確如傳聞中一樣雷厲風行。”，王霖欣然說道。
“只是這次與以往不同，楚總要的是能夠規避風險的預案，更重要的是輿論爆發後的解決措施，一般的明星公司都是樹立形象保持熱度，但這次希望能夠低調處理。”
唐晨皺眉道：“這恐怕有些難，章小姐的熱度一直很高，而且據我所知她最近還有幾個廣告，太低調的話對她本人會產生不好的效應。”
“這點我們也知道，太簡單的話我們也不會找你們灰鯨了。”
王霖想了一下說：“我們大家當然最希望這份方案用不上，不過你放心無論成與不成星火都會支付灰鯨一筆豐厚的公關費用。”
唐晨面色凝重，手指不時地在桌面上敲擊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問題。
王霖見狀微笑道：“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這次不單單聯絡了灰鯨還聯絡了另一家有名的奕迅，屆時我對兩家的方案進行比較，擇優選擇。”
奕迅?
唐晨眼中精光一閃，他鄭重點頭，沉聲道：“王總放心，這個案子我們灰鯨一定會竭盡全力，我的團隊會盡快拿出一個最好的方案。”
王霖正色道：“那好，楚總和我就等著灰鯨給我們一個驚喜了。”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然後說道：“很抱歉，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唐晨站起身道：“我送送王總吧。”
王霖婉拒道：“不必了。”
“小李，”唐晨喊道，“送送王總。”
隨後，一位女士迅速走了進來。唐晨向王霖點了點頭，說道：“王總慢走。”
“唐總留步。”
王霖帶著秘書走出大樓後，司機早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開門進車後，秘書問道：“王總我們現在還要去奕迅嗎？”
“我們跟奕迅約的時間是哪天？”
秘書想了一下說：“明天上午。”
王霖點點頭：“那就明天去，在這之前你再聯絡一下奕迅的何總，就跟她說‘灰鯨有很大的意向接下這個案子’，多餘的不要說。”
秘書聞言疑惑道：“剛才唐總好像並不想接我們的案子，為什麼馬上就改主意了？”
......
“因為灰鯨的唐晨和奕迅的何夕他們兩個人是仇人。”
星火大廈裡，王霖回答了楚軒的問題。
“仇人？”楚軒好奇道，看來這裡面有大瓜。
王霖如數說出了她所知道的資訊：“唐晨和何夕以前是男女朋友，他們兩個人都是公關高手，在業內頗有名氣。”
“兩人談了好幾年的戀愛，本來他們都已經要結婚了，唐晨的公司卻突然倒閉，兩人也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