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無名的人》。
一首男聲的歌曲,在此刻被陳怡然唱出了別樣的意味。
吉他的旋律搭配上陳怡然此時的心情,每一個音符都格外的撩人心絃。
“先生您的酒。”
他把調好的酒端給了那個特別的男人。
只聽那個男人饒有興致地問他:“這酒叫什麼名字?”
“獨酌。”
“獨酌?”,楚軒看著杯子裡彩色的酒液,點頭笑著說:“好名字。”
“您慢用。”
楚軒一邊聽著陳怡然唱歌,一邊細細品著手裡的這杯“獨酌”。
這杯酒很特別,初嘗是甜的後又帶點苦澀,楚軒的一大愛好就是酒,他喝過中外各國的很多酒,就連江小白也喝過。
所以他自已也是一個調酒高手,但是也不得不說這杯酒真的很特別。
不,應該說這間酒吧整體都很特別。
眼看楚軒杯中的酒都要見底了,陳怡然還沒有唱完那首歌。
自始至終楚軒只是笑笑不說話,他聽得出這歌早就結束了,陳怡然只是又把它重複的唱了一遍。
他知道,她的心裡還在考慮,還在糾結。
他不會催她,他想讓陳怡然遵從自已的內心來做決定。
不過楚軒倒是覺得以她的水平,當一個酒吧的駐唱歌手屈才了,她應該去選秀,加上星火的資源肯定能出道。
不出所料,當酒杯落下的一霎那,陳怡然已經放下了吉他,向楚軒走了過來。
“想好了?”,楚軒問。
“沒錯。”,陳怡然說:“我想好了。”
這會兒的陳怡然不再像剛才那麼頹廢,恢復了一些自信。
楚軒隨便找過來一個服務員,讓他拿上來一打啤酒。
起開後,楚軒往陳怡然的面前推了一瓶過去,並說道:“我不想聽你為什麼辭職,這次是你問我答,一瓶酒一個問題。”
楚軒挑眉邪魅一笑說:“敢嗎?”
“是隻要我喝了,我問什麼你都會回答嗎?”,陳怡然盯著滿滿的一瓶酒,不停地挫著手指。
“當然,有問必答。”,楚軒聳了聳肩說:“不過我不知道的,我可答不出來。”
“好!”
陳怡然果斷地拿過那瓶酒,仰頭喝下。
別說一瓶啤酒了,就算是一瓶水,也不是兩三口就能喝完的。
眼見著陳怡然噸噸噸的喝了大半瓶,還有不少順著嘴角撒了出去,楚軒緊忙制止了她。
“行了行了,已經可以了,又不是讓你一口氣喝完,我說完你在喝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