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元也很苦悶啊。
他也是按書上種的,怎麼就不行呢。
“裴相,我……”錦元滔滔不絕地說著,離裴瑾瑜越來越近,手也抓上了裴瑾瑜的袖子,一臉要和人探討探討種菜心得的樣子。
裴瑾瑜瞧著人越靠越近,他不僅沒退開,還不動聲色地又靠近了兩分。
而就在外頭君離淵推門進來時,錦元正好微微側頭想和裴瑾瑜說些什麼。
就這一側頭,兩人的唇……
君離淵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然後臉黑了。
因為前兩天他把他家的小畫妖按著親了好久好久,然後蘇蘇已經兩天沒給他親親了。
現在看見有人在他面前秀恩愛,君離淵只有一個想法。
“裴相和國師好興致啊!”
君離淵不僅沒走開,推門的手還一使勁,大門哐哐響。
錦元頓時回神,臉霎紅!
整個人都像被蒸熟了一般。
“陛下,錦元參見陛下。”錦元低著頭,恨不得找條縫把自已藏起來才好。
裴瑾瑜臉色有些不好,他看向帝王的眼神帶著一抹不滿。
就差一點!
就差一點他就能理直氣壯叫某人對他負責了!
“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安!”
語氣幽怨,讓君離淵的心情倒是好了些。
“既然陛下來了,那微臣和國師便告退了。”
裴瑾瑜正氣悶著呢,帝王壞他好事,還讓他家小國師害羞成這樣,那他就罷工了。
君離淵臉色微變,但隨即又笑笑,隨手拿了本奏摺塞給裴瑾瑜,“裴愛卿辛苦了,裴愛卿能者多勞,想必是十分願意替朕分憂的。”
不等裴瑾瑜再說什麼,君離淵又頗有深意地看了眼錦元。
“朕登基以來還未曾去過國師樓,也不曾過問國師樓之事務,國師如此能人可不能埋沒了,裴愛卿覺得呢?”
裴瑾瑜:……呵呵。
不就說了句告退嗎,至於拿國師威脅他嗎?
可裴瑾瑜還不得不被威脅到。
上次他們陛下說“能人不能被埋沒”這句話,還是上次護國公府抄家時。
那一次之後,外面有了提一句他們陛下的名號就能止小兒啼哭的傳言。
然後國庫一夜之間也飽滿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護國公府上下幾百人無一人倖免,全死了。
陛下這句“能人”,可是真的要被埋的。
“陛下所言極是!為陛下分憂是我等臣子的分內之事!”
裴瑾瑜臉上假笑著,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