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岑楠帶著一身低氣壓走進教室,後面跟著一個小尾巴。
小尾巴委屈巴巴的跟著帝岑楠:“岑楠,你理理我,為什麼要跟我分手?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狗了?”
帝岑楠不耐煩道:“滾!”
“小叔……”
帝岑楠聽到南箬涵的聲音,四周氣溫回升,收起滿身的低氣壓,陰沉的臉稍稍放緩,隨即又沉了下去。
因為小尾巴陰陽怪氣的說:“你和你現女友之間的情趣……可真刺激。”小尾巴看著帝岑楠,滿眼的不可置信。
而聽到小尾巴的話的南箬涵更加不可置信,萱萱草不會不記得我,也不會說這種話,更不會死纏爛打!然後說:“帝岑楠!我萱萱草呢?!”
南箬涵此話一出,小尾巴愣住了,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他不是帝岑楠的現女友?
帝岑楠沒有說話,反倒是這個小尾巴說:“我就是萱萱草啊。”
南箬涵心下了然嗤笑: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的找死程度,我都能看出來的事,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直接搜魂不就好了,還放著讓我來解決。
南箬涵藏好自己的心思,沒讓任何人看出來。
南箬涵翻了一個白眼,說:“你是個鬼!萱萱草呢?被你關起來了?”
既然帝岑楠這個傻逼不處理,那就放在明面上吧,最討厭虛與委蛇了,反正這個“宜嬋萱”現在又不能對萱萱草怎麼樣。
“我就是萱萱草啊。”“宜嬋萱”因為心虛底氣不足。
南箬涵冷笑:“呵,你那你心虛什麼?”
“我真的是萱萱草!”“宜嬋萱”急得都快哭了。
“我是誰?”
“你是岑楠的外甥。”這還不簡單,剛剛她喊的就是小叔。
宜嬋萱正沾沾自喜時,南箬涵卻說:“帝岑楠有外甥嗎?或者說他有姐姐?”
不,不是?“宜嬋萱”慌了,不是外甥,還能是什麼?宜嬋萱的記憶為什麼不全啊?這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見她久久不答,南箬涵再次冷笑:“答不出來?萱萱草,可是對我和小叔的關係瞭如指掌,而且這是隻有真正的萱萱草才會知道的。
你也太不瞭解萱萱草了,她要是遇到這種事,可不會像你這樣纏著前任問為什麼。
萱萱草也不像你這麼做作,這裡可沒人吃你這套!萱萱草在哪?”
這時,帝岑楠剛溜沒多遠,就被南箬涵叫住了:“你想去哪啊?事情還沒解決呢!”
和針對冒牌貨的態度不同,南箬涵明顯對帝岑楠溫柔一點。
如果是別人,早就放心了,可對帝岑楠來說就不一樣了。
他知道南箬涵已經知道他的作死行為了,南箬涵越這樣,他就越不安。
他試探道:“不是找我麻煩吧?”
南箬涵奇怪的看了帝岑楠一眼:“你怎麼會這麼覺得?”
聞言,帝岑楠緊繃的心頓時放鬆,南箬涵說不找麻煩,就一定不找麻煩。
他靠著旁邊的空桌說:“不要沒大沒小。”
南箬涵的表情逐漸一言難盡:“難道不是你們慣的?”
“是,我們慣的。”帝岑楠敷衍道:“我坐那,她坐我旁邊,怎麼罵都罵不走。說著指了自己的位置。”
南箬涵揚起一個燦爛的笑臉:“好的,小銀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