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陸覺做了好長一個夢,夢醒時分,他的心裡做出了些打算。
也就是在這裡,陸覺和一眾人等分開,獨自一人去尋山歸河。
幾人租店時已經很晚,陸覺今晚已經離開,儘管不知向何處去,但是他想要個答案。
店裡只剩下了三間房。
剩下的幾個人分配了一下。
所以,當南北在屋子裡脫衣服的時候,析潯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千塵兄,大家都是男人,你害怕什麼啊?”南北故意沒穿上衣在析潯面前逗他。
析潯依舊不看他,可南北清晰的看到他的耳根已經紅了。
南北看見了那抹紅,忍不住去撥弄了一下他的耳朵。
“千塵兄,你真討人喜歡。”
析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蹙了蹙眉。
“不可舉止不當。”
“千塵兄,我們兩個都這麼熟了,你就不能在家規上鬆懈一點嗎?”南北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不可議論家規,不可賄賂掌罰者。”
什麼意思?就是咱倆關係好你也按規矩來唄?
好吧好吧,你秉公執法,那我就在違規的邊緣瘋狂試探一下。
“千塵兄,我可脫褲子了,你別睜眼哦,我會害羞的。”南北說著,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其實他還沒有完全脫下去,但是析潯的眼睛閉的更緊了,
家規裡還沒有禁止裸睡這一條。
南北拿出了一杯酒,只是擺在桌子上。
他把蓋子開啟,酒香四溢,他都饞了。
特意從汴梁帶來的三七。
三七,光是聞著酒香就已經醉了一半。
析潯聞著酒香,皺了皺眉,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酒罈,把酒扣下了。
“出行在外,不允飲酒。”
南北笑著坐在析潯對面的椅子上。
“千塵兄,我可沒說我要喝的,我就是想聞聞味兒。”
南北把頭髮散開,又去撥弄了下析潯的耳朵。
析潯不敢正眼看他,只是一直盯著酒壺,臉上紅了一片。
“千塵兄,”南北笑“為何你還沒開始喝就已經醉了?”
析潯被他揉的想縮起來,他有種異樣的感覺,心跳的很快。
他站了起來,避免自己跌的更深。
析潯走向床爬了上去“明日還要去查幾個怪事,還是早些休息的好。”
“是是是,千塵兄,您說的是。”南北點了點頭,一下子跳到自己床上。
他拱了幾下,準備找個舒服的姿勢入眠。
可是這個床到底是老舊了些。
床散架的時候還給析潯嚇了一跳。
“哎呦!”南北一下子掉在地上,腦袋上磕了一個大大的包。
析潯從自己床上起身去看南北。
此時已近子時。
“可有受傷?”析潯扶起南北。
“哎呦千塵兄!”南北急忙抱住析潯“頭頭頭,哎呦疼!”
析潯有些慌亂,他抱著南北“沒關係的,我在。”
析潯將手中注入靈氣,覆在南北的包上。
一股清涼之氣湧進去,頓時疼痛消減許多。
“多謝千塵兄。”南北雖然好轉,卻依舊賴在析潯身上。
“千塵兄,我床壞了,你收留我一晚上唄。”
析潯拗不過他,無奈的笑了笑“好。”
“多謝千塵兄!”南北也不從析潯身上起來,只是推著他向著床走。
析潯的床倒是很結實……
南北就那樣穿著一條褻褲,也沒穿上衣,摟著析潯睡著了。
他睡的香極了,析潯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安眠。
南北的氣息就吐在析潯耳邊,鬧的他癢癢的,有股異樣的難受。
正子時三刻,析潯依舊沒有睏意。
南北的腿一直在他身上。
摩擦摩擦,是南北的步伐……
當析潯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窗外的人已經跑不見了。
他很清楚他被下了哪一種藥。
熱,在這個年關,居然熱的要命。
就連南北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睡著的人好像反應更加猛烈。
南北甚至伸手去解析潯的衣服。
析潯抑制著衝動,想要把南北踢下床。
手中的靈氣無法聚集,身上也綿軟的沒有力氣。
析潯連忙給自己唸了清心咒。
南北卻皺著眉,看起來痛苦而壓抑。
析潯恢復了些,他睜眼看了下南北,一使勁,把南北從床上踹了下去。
南北只是睜了下眼,緊接著翻了個白眼就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