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黎辰風也捱了很多下,以顧瑾的技術,不是黎母想擋就能擋得住的。
畢竟黎辰風還是個孩子,所以顧瑾並沒有因此放過他。
顧瑾毫不手軟的把黎辰風的“小雀雀”給切了。
黎知崇的那處已經廢了,現如今,她唯一的乖孫孫黎辰風的那處也廢了,黎母感覺很是絕望,險些當場暈厥。
黎知崇目眥欲裂,哪怕渾身傷痕累累,也聲嘶力竭的大喊顧瑾是毒婦。
顧瑾拿著染血的匕首走到黎知崇跟前,說道:“你太吵了,一口一個毒婦的喚我,真的讓我很不高興”。
黎知崇頓感不妙,可不等他掙扎,顧瑾便捏住他的嘴,眼疾手快的把他的舌頭給割了。
“啊啊啊啊啊!”
顧瑾放開他之後,黎知崇捂著湧血的嘴不停的在地上打滾並慘叫連連。
“兒啊!我的兒啊!”
黎母頓時老淚縱橫,前兩日她被顧瑾丟到這裡,看到黎知崇的傷勢之後就心疼得不行。
此刻見到黎知崇受罪,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看到黎母那麼心疼黎知崇,顧瑾又怎會不再“關照”一下她呢?
黎母的一個腰子被早已唯手熟爾的顧瑾三下五除二就雕成了花,甚至還在她的臉盤子上刻下“老虔婆”三個字。
餘光瞥見黎辰風,對渣渣莫得任何感情的顧瑾覺得,他身為黎母他們的一員,又怎麼可以獨自擁有兩顆健全的腎?太自私了,這是不行的。
所以,黎辰風也喜提一顆新鮮出爐的腰花。
而白月兒,挨完打便奮力爬走,全程縮在一旁不敢吱聲,生怕顧瑾把她的舌頭也割了。
顧瑾當然不會忘記她,想必黎知崇愛慘了她那丁香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