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親眼目睹瞭如此殘暴的畫面,頓時心驚肉跳,就算爬,也要逃命。
於是,他們一通亂爬,有往大門外爬的,有往房間裡爬的。
同時,他們還聲嘶力竭的叫救命,可惜他們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他們的。
並且,在顧瑾雕完所有人的腰花之前,他們是出不去的。
因為顧瑾在貼隔音符籙的同時,還隨手貼了一張有著隔絕屏障效果的符籙。
反正一張符籙是貼,何不多貼一張以防萬一呢?省得事情還沒辦完,卻引來了不必要的麻煩。
那就得花時間去處理,屬實有點耽誤事兒了。
顧瑾親手雕刻的腰花可不是輕易就能擁有的,所以他們一人只能有一顆。
雕完一顆新鮮出爐的腰花之後,顧瑾便隨手拽住了另一個人的右腿,將那人拖到跟前,然後乾脆利落的捅下去,並開始有條不紊的雕腰花。
接著,顧瑾又薅住其中一個人的頭髮,並順勢將那人的腦瓜子往地上撞了幾下,說道:“怎麼這麼不乖呢?我親手送的禮物何其珍貴,居然敢拒絕,該罰!”
在場的所有人:……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無語過,也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
慘叫聲幾乎連綿不絕,熊孩子早就被吵醒了。
當他有些睡眼惺忪的走出來看到顧瑾正扎他爺爺的時候,他差點嚇了個半死,趕緊轉身回房關上門,並把房門給反鎖了,甚至還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桌子推到門口堵上。
要不是他年紀小,力氣不算大,搬不動床,他絕對會把他的床也推到門後堵著。
熊孩子小臉煞白,他被疼暈的時候其實並不好過,一直都在做無比真實的噩夢。
其中就有顧瑾冷笑著拿刀子一遍又一遍的扎他,慢慢把他紮成了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