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時慕把碗筷收了洗好,現在正趴在床上無聊的把玩著一枚納戒。
“怎麼還不去沐浴?”宋知淵推門進來看到晏時慕露著一截白皙的腰身,呼吸緊了緊,“在等我?”
“是啊,看看你有沒有跟白笙多接觸。”晏時慕抬頭看了一眼宋知淵,“看上去沒有。”
“他現在是你師弟,而且他不是重生,”宋知淵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你怎麼敵意這麼重?”
“就是不喜歡他嘛,誰讓他上一世跟你呆那麼久,”晏時慕坐起來抱住宋知淵的腰,腦袋埋在他的腰際,“師尊,我不會欺負他的。”
“沒說你欺負他,”宋知淵摟住人的肩膀,“可以去沐浴了嗎?不早了。”
“我馬上去,你等我哦。”
因為二人還不是道侶,晏時慕也沒有在宗主院沐浴的道理,就讓弟子將熱水打到了宋知淵小時候住的地方。
哦,現在是他的地盤了。
宋知淵見人去沐浴了,自己也緩緩褪去衣衫走到屏風後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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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宋知淵就把懷裡的晏時慕喊起來了。
“該起來了,嗯?”
“師尊,求求你了,讓我睡會兒吧,”晏時慕困得睜不開眼睛,卻還是牢牢地扒住宋知淵的腰,“求求你了,我好睏。”
“等會兒就是新弟子請安的時候了,你作為我的弟子是要過去的,你忘了?”
“一刻鐘,就一刻鐘,師尊待會兒喊我嘛,”晏時慕勉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宋知淵又閉上了,吧唧在宋知淵臉上印了一下,“馬上就好。”
宋知淵被折騰的沒脾氣,只好自己先起來洗漱,再回來喊人。
第二次喊人就很容易起來了,乖乖爬起來換了衣服洗漱完畢就跟在宋知淵身後下山了。
白笙早早的站在弟子院的拐角處等著,看二人過來恭恭敬敬的行禮:“見過師尊,師兄。”
“起來吧,宗門內非重大日子無需多禮。”
白笙點點頭,跟在了晏時慕身後,三個人一起朝演武場的方向走去。
到了演武場三人就分開了,晏時慕帶著白笙去排隊,宋知淵上了看臺與其他峰主打招呼。
“嗨小淵兒,昨天休息的可好?”
雪眠來的早,一身騷包的粉色衣衫亮眼極了。
“還行。”
“你那徒弟呢?受傷咋樣?嚴重不?”
“已經上藥了。”
“那還行還行,”雪眠的手指間把玩著一枚玉墜,“你啊,性子這麼冷,也不知道隨誰了,我們幾個也不這樣啊。”
“師叔別拿我逗趣了,”宋知淵看了一眼雪眠的側臉,想起昨日批閱的宗門事物,“師叔這次怎的就收了一個弟子?”
“我是隻收了一個,我三個徒弟一人收了倆呢,都一樣都一樣。”
“你的醫術可尋到滿意的繼承人了?”
“這不是你嗎,”雪眠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你就是我醫術最好的繼承人,爐火純青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