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晏時慕清了清嗓子。
“那我開始了。”
宋知淵點點頭，晏時慕就開始背了。
“……最後一式，俯衝提劍下壓，靈力灌入劍尖，一擊斃命。”
晏時慕一口氣背下來，一字不差。
之後就笑眯眯的看著宋知淵，一臉等待誇獎的模樣。
宋知淵點點頭：“背的不錯。”
“好耶，”晏時慕歡呼了一聲，“我們可以休息了嗎？”
“嗯，”宋知淵將劍史和竹簡都收起來，“休息半個時辰去修煉。”
晏時慕剛站起來準備去床榻，聞言腳步一頓。
“師尊……”
“別撒嬌，”宋知淵不為所動，“認真修煉。”
沒時間了。
這句話他沒敢說。
現在還能撐一段時間。
只要天道不發現他的存在，他就能一直在這修真界陪著晏時慕。
但若是被天道發現，他很可能就被強制送到神界。
這樣的話就剩下晏時慕一個人在修真界了。
他答應過晏時慕，不會分開的。
哪怕去神界也是兩個人一起，不會有一個人先離開的可能。
所以只能讓晏時慕辛苦一點，好好修煉，爭取早一點跟他飛昇。
“……哦。”
晏時慕嘆了一口氣，坐在床榻邊上看著宋知淵。
突然來了一句。
“師尊，我發現你今天對我很不好，為什麼？”
宋知淵一怔。
他要說什麼？
“難道你現在還是不舒服嗎？”晏時慕又看了他一眼，“怎麼感覺師尊你有心事，是什麼？能跟我講講嗎？”
宋知淵沉默了一瞬。
“我需要你好好修煉，”宋知淵走過來將晏時慕輕輕攬在懷裡，“能做到嗎？”
“能，”晏時慕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點了點頭，“是因為我的修為師尊才不開心的嗎？”
宋知淵沒說話。
“是……別的一些事情。你暫時還不必知道，等我告訴你，好嗎？”
等到我被天道發現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吧。
在這之前，我希望你在我身邊的時候一直都是快樂的，而不是惶恐於每一天，擔心會不會在下一秒分離。
宋知淵摸了摸他的後腦勺。
“好。”
晏時慕不知道宋知淵發生了什麼，但是能很明確的感受到他的情緒，宋知淵現在不開心，而且有點……害怕？
本來想問的，但宋知淵擺明了不告訴他的樣子，晏時慕決定不說了。
這樣就好。
宋知淵也沒說一定要瞞著他，只是說時機成熟的時候會告訴他的。
那他等著好了。
只要宋知淵在身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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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太遠，白澤感知不到宋知淵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