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舔唇角,“只不過現在抓來的這些都被家裡人護的好好的,一個個跟菟絲花一樣,放不開,還經不得弄。”
“有木系靈根的女人價格不低。”
衛眠恨不得現在就拉一個有木系靈根的美人試試,到底是顧忌齊以騫在身旁,只興奮的搓搓手。
作為跟齊以騫相熟多年的人,自然知道他喜歡什麼口味。
這種清純小白花是他的心頭好,即便是嫌棄髒,他從來不碰,但男人的場合,少不得要安排幾個女子陪酒助興。
“籠子裡的都還沒弄過,這次還抓了一個絕色美人,男人看一眼就挪不動腿。”
齊以騫壓根沒有那方面興趣,倒不是守身如玉,而是潔癖讓他做不到隨意抓個女人就睡。
瞥了一眼興奮推薦的老油,他努努嘴:“給衛眠安排一個,記我的賬。”
衛眠一聽,雙眼亮起,期待的回答:“那多不好意思,就要你說的那個絕色美人吧。”
齊以騫擺擺手,讓他自個兒去玩。
接下來他跟龍霆要談的是正事,無關人員越少越好。
*
不過幾分鐘過去,籠子裡已經有兩個女孩被男人抓著帶走。
舒寧體內有靈力,但她只是感應境,這麼多人她那點靈力也發揮不了作用。
許是她們太弱,那兩個壯漢壓根就不在意未鎖的籠子。
舒寧雙眼已模糊,眼淚要掉不掉,她裝作害怕的樣子,一寸寸往籠子的入口開始挪動。
要小心,不能被發現,還差一點點。
受傷的小臂跟腿部已經被回春丹治癒好,只是上面還殘留了一些血跡。
又來了一個男人,他小聲的湊近看守籠子的那位壯漢耳邊說了兩句話。兩人目光齊齊的看過來。
舒寧心跳漏了一拍,那壯漢大踏步向她走來。
就在她即將準備逃跑的關鍵時刻,旁邊的女孩猛的衝出籠子。她好像也是趁這些人不注意偷偷磕了丹藥恢復的體力。
女孩打著趔趄,磕磕絆絆發了瘋往遠處跑。
壯漢冷笑著揮揮手,一股巨大的靈力將女孩吸附回來,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將女孩重重的擲在地上,一腳踩上她的胸口。
‘咔噠’一聲,女孩胸口的骨頭盡數斷裂。
臺下的男人們停滯了片刻,復又響起歡呼聲,好似他這樣對待的不是人,只是一隻雞鴨。
女孩無力的倒在地上,痛的一臉是汗,眼神中除了淚水,還透出麻木的絕望。
男人並沒有放過她,而是將她又提了起來,一掌撕開她所有的衣裳,直接扔下了臺。
臺下的男人們歡呼著接過女孩,很快她就淹沒在人潮裡。
舒寧的動作頓住了,她力氣迴歸又如何,若是真的逃跑,她毫不懷疑自己也會跟那女孩一樣,被扒光扔給那些噁心的男人。
那些男人肆意的玩弄著,笑鬧著,舒寧渾身如墜冰窖,還能怎麼辦?她還能怎麼辦?
大腦亂成一團,渾身都嚇的發軟,剩下的女孩們互相推搡著往後退,獨留她在離籠子口最近的地方。
這種情況,死了會比活著要好吧?她寧願死,也不要受那群男人侮辱。
可是,她來到這個世界,有了金手指,還有了家人,難道就要這樣認命嗎?
舒寧滿臉平靜,整個人搖搖欲墜,很快就要輪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