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至死都不會忘記自己的初戀,現在看來,女人也是這樣的嗎?
又或者是說,合適是一時的將就,喜歡才是一輩子的執念。
可是她已身為人妻,哪怕她的男人對她再不好,這也是永遠改變不了的事實,她只能永遠的將遺憾埋藏在心底,畢竟那個時代不同於現代。
記得有人說過,女人一生最愛的有三個男人:第一個是她的父親;第二個是在她自願的情況下,第一個佔有她身子的男人;第三個是她的兒子。
對於陳秀花來說,張衡一就屬於第二個。
“我對不起我的父母,也對不起她。”
張衡一早已哭成了淚人,或許是因為他得知了這個情況,心裡的愧疚感更加的重了,覺得自己是個非常不負責任的男人。
我試著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墓裡的情況,裡面只有淡淡的陰氣,沒有任何的魂魄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陳秀花早就投胎去了,只有張衡一還心存愧疚,一直走不出來。
“但是你對得起龍夏國的人民,如今的盛世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前仆後繼上戰場的前輩們存在,我們這些後輩所以才能享受這太平盛世帶來的安逸,忠孝不能兩全。
至於陳秀花,臨終還拿著你給她的定情信物,說明她心裡還是認可你的,只是礙於身份原因,無法再與你相見。況且她早就去投胎了,估計內心也已經釋懷了。”
“是嗎?真的是這樣嗎?秀花她原諒我了嗎?”
面對這一連串的詢問,我確定的點了點頭,我覺得目前看來是這樣的,可惜的是遺憾也只能成為定局了,如果還要再續前緣,只能看下輩子有沒有機會了。
離開時,我去村裡的小賣部(又稱小賣鋪,小規模零售企業)買了一大包雞蛋和一桶油送給大爺。
結果大爺當場跟我翻臉了:“年輕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身為老黨員幫助人民群眾是應該的,我要是收了不就成了收受賄賂了嗎?不行不行,我堅決不能收!”
我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沒有說服大爺,他堅決不收。
那沒辦法,我只能說道:“這樣吧大爺,您看這不是快過年了嗎,我這是自願給村裡的老人發的年貨,只要他們有需要,不管是雞蛋還是油,亦或者是面和大米,都讓他們來這裡領,錢我來付。”
我將身上帶的一萬三千三百元現金全都拿出來交到了大爺手裡,讓他用這些錢給村裡的老人,或者是有困難的人買點東西過個好年。
大爺拿著錢手都抖了,還一臉不好意思的問我:“年輕人,你就不怕我自己把這錢給貪了嗎?”
我很堅定地回答道:“我相信您肯定不會的,我能從您的身上看出來一位優秀黨員的品質和堅定為人民服務的信念,這錢交到您手裡,我非常放心。”
“謝謝你啊,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我會如實向鄉親們說是誰給他們送的。”
“大爺,現在講究做好事不留名,我就不說自己的名字了,還要麻煩您費心費力,幫我將買的東西轉交到了鄉親們的手裡。”
告別了大爺,我跟張衡一回到了他的墓旁,等天黑了,我就地做法,送他去投胎。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向他詢問道。
“沒了,我所掛念的人都已經去投胎了,就落下我還在苦苦的支撐著。現在我心願已了,沒什麼可說的了,謝謝你啊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