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比武開始啦!我們去看個熱鬧!”
杜絕行拉著沈薇,興奮地往演武場跑去。
“也好,見識一下各個宗門的法術,也是不錯的。”
尤其是大宗門,是有六境,乃至七境仙人在的,精妙法術絕對不少,雖然鎮妖塔裡也有大量法術,有大量資源,取出來能夠維持一箇中等宗門百年開支,但沈薇遲遲拿不下第九層試煉。
不過安南王殘念有意傳授他劍法,每一次敗退之後,沈薇都會覺得自已的劍道造詣精深了不少,進步神速,就好像安南王拿了一根大管子捅進他喉嚨裡,強行給他灌飯吃。
兩人一寵尋了一個最外圍的角落坐下,修士目力好,即便是遠了點,也能看清檯上鏖戰的二人。
“都已經開始了!來晚了!”
杜絕行一臉遺憾,從儲物袋裡抓出一把乾果,調整了一個最舒適的坐姿,開始觀看比武。
“哎,兄弟,現在是誰打誰?”
杜絕行自來熟一般,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一位年輕男子,後者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如此年紀還坐後排,地位指定不高。
“自已不會看嗎,旁邊不飄著宗門旗幟?”
“也是,也是,”杜絕行見人家不待見他,也不惱,轉頭跟沈薇講解,“看到那兩邊的旗子沒,上面有著可以代表宗門的圖騰,嘿,一邊是傾水宗,另一邊是海鯨島,也不知道北玄宗這樣安排,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哦?”沈薇面帶疑惑,“這兩個宗門是有什麼仇怨?”
“傾水宗的仙人和海鯨島的仙人,都是水道成仙,都有一身水道法則,不過誰也不服誰,鬥了百餘年,下面的弟子當然也跟著打起來,”
杜絕行掏出一個酒囊,飲一口美酒解渴,繼續道:“傾水宗的水道法術擅長變化,講究一個水無常形,詭譎神秘,而海鯨島的水道法術擅長以勢壓人,穿石覆土,威力驚人。”
聽杜絕行這麼一講,眼睛沒離開過演武臺的沈薇立馬就清楚上面兩人誰是哪個宗門。
說是比武,兩人身上的殺意卻毫不遮掩,都抱著不把對手弄死也要弄殘的念頭,能上臺的都是代表宗門臉面的核心弟子,可不能給宗門丟份兒!
一人遁入水霧之中,遊走不定,偶爾有冰箭水箭從各處飛出,陰狠毒辣,招招指向要害。
另一人應對自如,毫不慌張,將自已置身於一個充盈著白銀真元的大水球裡,在水球的緩解之下,將對手的攻擊一一化解,同時手中運著一道疊勢的法術!
“哈哈,是驚濤疊浪掌,傾水宗那弟子再不出手,怕是要被一掌淘汰啦!”
杜絕行拊掌大笑,驚濤疊浪掌是海鯨島成名已久的法術,他自然聽說過,那是一套從一階到五階都有的掌法,層層疊加,相輔相成,是一門極為優質的水道法術,乃是海鯨島的那位水道仙人的得意作品。
傳聞傾水宗的那位仙人也弄出來一套水法術,想與海鯨島比較一番,奈何那套水道法術比較繁雜,威力是不比驚濤疊浪掌差的。
可惜學起來太難,尤其是一階到三階的部分,難學難精,修成法術的弟子少之又少,因此名聲不顯,連杜絕行都不知道那套法術的名字。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