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東捧場,安澤就形容的眉飛色舞。
“嚯!
這兩大祖師那可就厲害了!
一個是【夜場小王子】,動感無敵。
一個是【渣男悔過】,感天動地。”
看安澤那眉毛亂挑,一副想誘惑無知小女孩吃棒棒糖的樣子。
許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呵,我就知道你小子想給我挖坑。
對了,渣男是何意……”
笑鬧過後。
安澤就開始正色起來。
“東哥,李總監可是在場呢,音樂上的事我敢亂吹嗎?
回頭我就將這兩首歌連同我的十幾首存貨一起交給李總監。
對於這些存貨,我感覺捧幾個人起來不是太大問題,李總監幫忙把關,會唱會跳的人多,人品好的才能走得長遠。
我自己暫時只打算出一張專輯,到時也還得請李總監操刀。
現在成品包括《小蘋果》已經有三首了,今天聽的Demo裡有些可用上,我再重新給自己寫幾首補齊。
爭取一次出張大碟,也不枉玩這一票,給青春留點紀念,同時掙點碎銀。
接下來要乾的事,前期可都是吞金獸,總不能讓東哥一人來扛,小弟我能耐不多,就只好先賣藝求生了。”
看到安澤終於開始拋乾貨了,許東頓感老懷欣慰。
“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既然你這麼說了,老哥我肯定不能推辭。
而且保證把你賣出個好價錢,哈哈!
不過聽你的意思,似乎並不打算在音樂這條路上長久走下去?
不是別的意思,我也認同你這想法,就是覺得你這天賦會不會埋沒了。”
許東一臉關懷的道。
“昨晚也跟東哥聊了,我主要身份還是學生,學無止境,象牙塔我也很嚮往。
已決定的事不能半途而廢,大學裡我也不想整日趕通告,跑商演,可這就有些資源浪費了,倒不如多捧些人來幫襯公司。
作品我還會繼續寫,有合適的偶爾唱一兩首就好,但總會有江郎才盡的時候。”
“看來你是想好要大隱隱於市了。
你小小年紀怎就這麼能沉得住氣!”
許東接著安澤的話打了個趣。
安澤放下筷子,端起酒杯示意。
“還是東哥最懂我,敬你!
說起這事還真得麻煩東哥,回頭幫我推薦個靠譜的經紀人或助理。
性別女,除能幹外我就沒其他要求了。
現在這事還是我家領導兼著在,太佔用她的精力,商業上的事,我可全都盼著她幫我打理了。
還有剛才畫的那餅就都靠她出力,我只是作了一個設想和展望而已。
餅已經盛上桌了,自然是請東哥主導,我們從旁輔助就好。
待分享時,我和我家領導不求多,就只有一點小要求,就是不可稀釋。”
話到這裡,安澤基本上將想聊的和該聊的都全部點出來了。
戰術性的放低姿態,不爭主導權,而且也將安琳推了出來,表明所有事都會交由她全權負責。
“OK!
你說的事我放心裡了,回頭還請阿琳和老範他們一起先擬個章程出來。
來,為今天的相聚,我們再乾一杯!”
許東興致盎然,起身舉杯相邀,算是為今天所談的事定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