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榮也是一陣慌張後才冷靜下來。
這種情況他不是沒有預料到。
而且給幾人提前作了交待。
只要沒傷人,還沒訛到錢,就只算是敲詐勒索未遂。
罪名不會太重,他們擔下來後他會想法子去打點。
若是事辦完被抓,也讓他們不要亂說,都認了就是。
他會給安家費,照料他們家裡。
但他這會是真不敢再相信這仨了。
忒特麼不靠譜。
就憑他們整個行動的通話記錄,他也知道他肯定會被調查。
他這會也想求援做點補救,最起碼要表一下功。
他們找得那個託,身份證上年紀還不到……
只要是坐實了,那臺島副總就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所以他著急趕在被傳喚之前,給安澤打電話將情況說明。
他也不能確保,那仨會不會頂不住壓力亂咬。
別事情沒辦好,還把這位澤少又給得罪了。
那才是得不償失。
而安澤,這會已經跟許東坐在了大排檔裡。
還是那家海鮮燒烤。
這段時間許東太忙,蘇雲霏就約了姐妹去歐洲購物。
送她去了機場,許東在回來的路上剛好接到了安澤電話。
車本已準備上橋進島,便直接讓司機去前面掉了個頭。
許東此時頗有新鮮感。
好奇打量著四周熱鬧的環境。
“東哥你不至於吧,一點人間煙火氣就讓你驚訝了。
人家是鄉巴佬進城,你這叫什麼,上流人士貼近人民群眾?”
等許東時,部分酒菜已經上桌,安澤這時幫他倒著扎啤打趣道。
“哈……
你小子這嘴,這就是你說的負荊請罪,就這態度?
荊條呢,拿出來先讓我抽你兩下!”
許東接過扎啤喝了一口,哈了口冷氣說道。
“呵,東哥你還真不客氣。
我還啥都沒說呢,你這就先惦記著抽上了。”
安澤陪著喝了口繼續笑道。
“得了吧你,我算摸透你了。
大半夜的無事獻殷勤,肯定沒啥好事。
說說吧,看你挑的這地不錯,先原諒你一半……”
看許東心情不錯,安澤就將今晚這事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跟許東說了個通透。
“東哥,這事兒是我小心眼了,做的不地道。
我先自罰一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著,安澤就噸噸噸將一滿杯扎啤幹了。
“哎…我說你小子是自己欠酒喝了吧!
我還啥都沒說,你就先幹了。
我沒明白,那臺島來的傢伙怎麼惹你了,讓你費心思做這個局?”
許東臉上沒顯露喜怒,只是好奇問道。
“那傢伙以前跟阿琳一個公司的,騷擾過幾次阿琳!”
安澤抹了把嘴角的酒沫道。
“呵,這就難怪你小子心眼怎會這麼小了。
驅虎吞狼,而且還沒留尾巴,你這手可是玩的漂亮。
你說你小小年紀,怎麼就長了八百個心眼子?!”
許東臉上露出了讚許的笑容道。
“嗐,我不過是狐假虎威,借你的虎皮做大旗。
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小伎倆,結果還被我玩砸了,東哥就別笑話我了。
我擔心對你會有不好的影響,所以掛了阿榮電話就來請罪了。
總之……這事是我不夠厚道,我再罰一杯!”
安澤一臉苦笑的再次端起杯。
“你故意的是吧,酒都被你一人喝完了,給我留點!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這事我也沒什麼好怪你的。
我知道你心裡肯定不願輕易放過那三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