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都快抵到慕容雨燕的鼻子了。
慕容雨燕帶著哭腔道:“媽,你就別說我了,我是讓你過來幫幫我的,你怎麼數落起我來了。”
薛紅收了數落慕容雨燕的心思,又問,“那渣男不在家?”
見她點頭,薛紅氣的沒法安置,“你打電話給他,讓他快回來。”
“他要讓我陪他睡,不然就不理我,我……”
薛紅瞪大了眼,“你都懷他孩子了,還不能陪她睡?”
慕容雨燕聲如蚊蠅,“媽,你不知道~”
薛紅沒了主意。她氣這個女兒不中用,也氣賈寧這個王八蛋把吊無情。
傻愣愣站著,也不知道該乾點什麼,隨後,她注意到在一邊站著的高媛。
慕容雨燕見薛紅轉移了注意力,就悄悄過來把高媛是小三的事情跟她說了。
薛紅聽到女兒的言語,當場就炸了,“什麼?就是這個小賤人勾引了賈寧?”
她一邊說一邊擺出一副要上來掐高媛的架勢。
高媛被她咋呼呼的吼一嗓子嚇了一跳,她自覺不是她的對手,立馬從自己包裡,拿出一把匕首。
薛紅見了刀,躊躇著不敢再上前,“怎麼?想要動刀子,有本事你就丟了刀子來打我,來呀來呀!”
高媛只是盯著她,面無表情,不言不語。她心中嘀咕,這兩人把自己當小三了。
薛紅見她不上來,只好開口大罵,
“破壞人家家庭的小賤人,你就是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你除了依附男人還有什麼本事?
不就是臉蛋好看一點,身材比例好一點。
還真是虛偽,既想要勾引男人,又穿的這麼保守,既當又立。
難怪賈寧那渣男拋了舊愛,找上你這種白蓮花。”
高媛本就是個不善言辭的,對任何人都淡漠,不關心。
別說薛紅這茶壺,就算是她的親弟弟。只要扶不起來,她都不帶管的。
高媛的弟弟欠了賭債,被逼得走投無路。
他來求高媛幫忙還,可高媛又不是富婆,她能有什麼辦法。被迫做這種服務性行業,她也是無奈。
她得身上自有一股傲氣,男人看著她的這種傲氣。
臣服在自己的胯間,也會獲得滿足感。所以雖然說出來賣,她卻也不想隨便把自己賣了,她很瞭解自己的資本。
那些想要打她主意的男人,見了高媛這副拿著刀子幹架的樣子,都先軟了一半。
他們就是發洩一下,冷不丁的被捅一刀,那可要了命了,所以敢去同高媛做生意的,
不是亡命之徒都不敢上門。
要不就把她弄死,要不然就被她劃傷。
昨天賈寧包了她,打了那麼多錢,還沒有讓她承諾什麼。
她就覺得,賈寧是個大方,不錯的男人。
既然對她這個不乾不淨的人都這樣,那跟著他一定沒錯,所以一定要抱住賈寧這棵大樹。
如果可以的話,她可以出賣身體,再從賈寧那裡再弄點錢出來。
賈寧回來,見到三個女人在他的門口站著。意料之中,高媛肯定是答應了他的條件。
那慕容雨燕和那個茶壺來做什麼,難道她想通了,隨即問道:“慕容雨燕,你考慮好了要陪我睡了嗎?”
薛紅轉身,看到一個面貌俊朗,帶著邪氣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
“你就是賈寧,那個把吊無情的王八羔子。”
眼看薛紅的手指要戳到自己,賈寧一手拍掉,“你又是哪裡跑出來的瘋狗?”
薛紅更氣了,“什麼,你居然罵我是瘋狗。
雨燕,你看你找的這是什麼人,不尊長輩,還辱罵長輩。依我看,找他賠了錢,這樣的人分了也罷。”
賈寧不想和這瘋女人糾纏不清,朝一邊看戲的高媛吩咐道:“高媛,你把她們錄下來,以免她們到時候訛詐我,說我打了他們。”
這時候的周圍已經聚集了幾個過路的人了。
他們不時地對著薛紅他們指指點點,還拿出手機來錄影片。
薛紅聽到賈寧要錄影片的話,她知道再追著賈寧,肯定不妥,
只好對一邊看戲的群眾喊道:“大家看一看,看一看吶,這個渣男。把吊無情,把我女兒的肚子搞大了,就一腳把她踹了。
又另外找了個狐狸精。”
薛紅指手畫腳,把賈寧,慕容雨燕,高媛三人都指了一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