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池棗棗說完這句話之後,錢稜的臉色就發生了一個微妙的變化,但是他好像並不相信,或者說這個人不到黃河心不死。
“你們真的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那麼小的孩子在你們面前失去生命嗎?”錢稜用一種自以為十分了解池棗棗的狀態在說話。
而且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好像非常能夠拿捏的了池棗棗似的。
說實話,如果不是身處在這個險惡之地,池棗棗可能也就隨手把這個恩惠給出去了,但是在這個地方,一個小小的決策都極有可能會影響到他們未來的命運,所以池棗棗絕對不可能就這麼一櫃櫃的把離開的吐到告訴錢稜。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是沒得談了,既然沒得談了,但我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池棗棗率先站了起來,緊跟著寧夜和綠蘿也站了起來。
守在門口的護衛們瞬間亮出刀劍來,攔在了三人的面前,而寧夜也握緊了腰間掛著的劍。
綠蘿雖然心裡真的非常擔心小男孩現在究竟怎麼樣了,但是依舊一切以池棗棗馬首是瞻。
這個時候,無論池棗棗說什麼,綠蘿都是相信她的,所以,根本就沒有說出任何反駁的話來,而是依舊選擇站在了池棗棗的身邊。
池棗棗雙手背在身後,轉過身來慢悠悠的看著錢稜,笑了一下,說道:“你這個老不死的,不會以為我們三個人什麼人都沒有帶,就直接闖進來了吧?就算我們同意城主和少城主,他們兩個也不會同意的,這麼多年你們都下來,這就是城主和少城主更佔上風,還是你更佔上風的?”
談到城主和少城主,兩個人,錢稜的臉上就有幾分猙獰之色。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老程主要把位置讓給他們兩個?他們兩個根本就是一個笨蛋,空有一副寬容的心而已,實際上什麼事情也做不了,這麼多年被趙英那個笨蛋打壓的,完全喘不過氣來。”錢稜臉上充滿了鄙夷之色。
池棗棗現在也總算是理解了,為什麼少城主和城主提起錢稜來的時候?神色會那麼的古怪。
估計和他們的心態是一樣的,也看不起這個人,錢稜這個人追名逐利太嚴重了,而且十分的狂妄自大,自以為自己能夠掌握所有人的命運。
這是讓池棗棗非常不恥的一點,而且從目前幾股勢力包裹的範圍來看呢,也能夠看得出來,錢稜這個人實際上已經被所有的勢力都擺在了明面上。
只不過這個人到現在都還傻的不清楚局勢,還以為他佔據了所有的優勢呢。
錢稜冷淡的看著池棗棗,他們一行人說:“好不容易進來了,還是玩玩再走吧,而且你們不是一直想要看看小男孩嗎?也給你們看看我這個吃裡爬外的孫子。”
說話竟然拍了拍手掌,然後一行人就壓著一個小孩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