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滄遊也不打算與泰王再說什麼。
這一次泰王府舉行辦的就是泰王的生辰宴,定在了三日後的晚間,聽說管家一個月之前就已經在著手準備了,只是如今才剛好有了眉頭而已。
既然池棗棗和滄遊帶著人來了,自然是要赴宴,更要在泰王的府邸住下,畢竟明面上,現在池棗棗也算是成為了泰王的幕僚。
當天晚上,池棗棗帶著屏香進了泰王府中的管家準備的客房,剛進去,屏香便立刻轉頭對池棗棗說:“主子,你……”
“我怎麼了?”池棗棗坐在了床上,轉頭看著屏香,幾乎是這一眼,池棗棗就看出了問題來,哈哈笑了兩聲說,“屏香,你是在擔心我會被欺負?”
屏香點了點頭,她實在是對泰王的印象不好,緊擰著眉頭說:“那泰王不是個好東西,我擔心他半夜會闖進你的房間裡。”
“放心吧。”池棗棗撐著下巴,其實懷疑泰王已經看出了她是女兒身,只是不明白泰王如今為什麼不打算揭穿她。
不過,這些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就算是泰王看出了她的女兒身,也很難確定她的身份,這才是最重要的一點。
池棗棗現在更擔心的是泰王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任何的破綻,不知道泰王究竟在想些什麼。
“屏香……”池棗棗頓了頓,才繼續說,“你說,泰王究竟在想什麼?”
屏香嗯了一聲,搖了搖頭,很實在地說:“主子,其實我不懂那麼多的,我能夠懂你,已經算是萬幸了。泰王的城府很深,又慣於隱藏,妄圖去猜測他的想法,恐怕會給我造成極大的困難。”
池棗棗聽後,無奈地笑了笑,覺得屏香說得比較對。
他們當前地情況是,先找到阿夜的下落。
“也不知道,阿夜現在正在什麼地方,泰王……想必是為了寧國的皇位才會對阿夜痛下殺手的吧。”池棗棗嘆息一聲,她有些難過。
因為自從和寧夜在一起以來,他們從未分開如此長的時間,現在分開這麼長的時間,彼此不知道彼此的下落。
縱然心中覺得彼此都能夠保護好彼此,但實際上心中仍舊有所牽掛。
池棗棗總是擔心自己如果遲了,晚一點,或者晚得多,會不會看到的就是阿夜的屍體?
只要是一有這個念頭,池棗棗就逼著自己離開撇去這個想法,專心地應對眼前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寧夜的下落,可至少清楚泰王究竟在做什麼。
此時,泰王的房間裡。
泰王寧恆放下手中的茶杯,沉吟了一聲:“出來吧。”
一個暗衛一樣的人便從黑暗裡走了出來,此人走路悄無聲息,活像是一個影子似的,實際上他就是寧恆的影子衛。
倘若留心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此人的面目與夜二竟然有些類似。
“夜。”寧恆垂眸,低聲道,“你想夜二嗎?”
夜安靜地站在寧恆的身後,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