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張兄,可能真如你所說一般,真的是我太貪心了吧”
見他如此失落,張莫良連忙安慰起來。
“陳兄,別這麼垂頭喪氣,萬一下一座大殿的門楣之上就有了呢?”
陳輔松失望的看了看他,卻什麼都沒說,低頭向著下一座大殿邁步走去。
很快,一行三人便將這幾座大殿翻得七七八八,只剩下面前的這最後一座金殿。
在前幾座金殿之中,幾人都是毫無收穫,眼看這地方只剩下這最後一座,此刻就連張莫良也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推開殿門,這最後的金殿終於不再是空空蕩蕩,入眼所見,只見金殿內擺滿了玉簡。
三人見狀連忙湊上前去檢視,半晌之後三人終是欣慰的笑了起來。
面前這成堆的玉簡正是辛皇朝有史以來所積攢下來的各種術法。
看著面前這各種各樣的玉簡,張莫良眼睛頓時連眼睛都直了。
他與陳輔松二人不同,他們二人從小生活在宗門之中,經法秘籍見得多了去了,可張莫良自從踏入修真界以來,見過最多的經法收藏便是妖靈宗的藏經閣。
但若拿那藏經閣與此地相比,真可謂是一個天一個地,不看珍貴程度,就是光看數量,此地的經法都是那藏經閣的數倍。
三人相視一笑,此行終究不會再空手而歸。
三人就這麼翻看了半晌,陳輔松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看著張莫良和胡晴兒二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張兄,你說....奉天殿裡會不會有銅錢的存在?”
張莫良聞言頓時嚇了一跳,他知道陳輔松膽大,可他卻從沒想過陳輔松竟然膽大到會把主意打到那奉天殿上去,看著滿臉期待的陳輔松,張莫良連忙阻止。
“別想,那智者的乾屍保不齊就會像謀士一樣活過來,誰也不知道智者究竟是敵是友,依我看,我們還是不去招惹為妙。”
聞言陳輔松只好暫時按捺住心中的蠢蠢欲動,接著檢視起面前的玉簡。
可要是沒動念頭還好,一旦動了念頭,這想法就會像一隻小貓一樣,不斷的在心中撩撥著他的心絃。
看著面前這堆積成山的玉簡陳輔松思考了片刻。
“張兄,咱們這麼看,也不知道得看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要我說,咱們不如將這些玉簡都裝起來,然後再去仔細探探那奉天殿,若奉天殿沒危險,咱們回頭再看也不遲。
若奉天殿那乾屍真的活了,他剛一復活,必然不會十分強大,咱們撒腿便跑,他肯定追不上咱們。
這樣下來玉簡咱也裝走了,到時候要是真有危險還不會損失什麼。
而且我總覺得,此地有點不太對勁,這麼大個地下皇庭,豈能什麼都沒有隻有他那一具乾屍?
說不定東西就是全被他給裝走了,都裝在他隨身攜帶的儲物法寶之內!”
聽著陳輔松的話,張莫良本能的覺得陳輔松的想法十分危險,可思來想去,貌似還沒有什麼問題.....
一時之間甚至連張莫良心中也升起了探尋之心,坐在原地躊躇了半晌後,緊緊的咬了咬牙。
“好,就依陳兄所言,咱們收了玉簡,進去看看!”
三人收拾好了玉簡,便再次奔著正中央的奉天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