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見過父母的相處方式,也打小就對成家沒有多大興趣。
本來看著忘機相比自己倒可能更加冷情。
怎知去了次雲夢他倒是誤打誤撞摘了別人的清心鈴。
細細說過,忘機不顧對方是男子且現如今行蹤未定就去尋了叔父說此事。
直到後來那位魏公子回來,忘機的身上才多了些色彩,只可惜魏公子對此意見頗大。
想來也是,說到底還是忘機的過錯。
但過了這事,自己倒也明白了,情之所往,是攔不住的。
只可惜一年年過去,自己終究沒有碰到那個讓自己心動的人,也逐漸打消了這個念頭。
再後來,和那人初見是在什麼時候?
對了,應是在百鳳山。
魏公子拽著那個有些怯生生的人東看西看。
還記得那人的眼睛,跟小鹿般明亮,卻又滿滿是好奇。
不諳世事的眼神和話語讓他心裡有了一絲漣漪,以至於後來回想起來都不禁想罵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癖好。
再後來見到,那人已經被尊稱一聲道長。
興許是為了魏公子的事煩心,說話的時候眼中多了不少銳利。
他倒也乾脆客客氣氣地回應著,只是心底似乎有些酸澀和別的什麼在徘徊。
可說完後,道長不知怎麼又多說了幾句看似無關緊要的話。
不知是話語的緣故還是身有舊傷,那人突然間臉色煞白起來,白得嚇人。
剎那間,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衣……
看著他眼中的亮光黯淡下來,心裡突然像被針紮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