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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玉林收到了一份手寫信,匿名信件,憑空出現在了自己的書桌上。
自從白玉安回來後,白知清周旋在兩個孩子之間,只會都給給她一個吻,以示安慰。
白玉安沒有剛回來時的那份戒備和怯生,她會笑,像以前那樣。
但學習對她而言,太難了,她連筆都控制不了。
白知清和席玉林放棄了,他們現在只需要白玉安平穩的過完一生,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
聞昭再次見到白玉安,欣喜若狂,白知清明白這個小孩子的開心。
白知清溫柔的看著聞昭,說道,“聞昭,玉安變笨了,以後可能不能陪你去學校了。”
聞昭疑惑,“白叔叔,為什麼啊?玉安妹妹以前那麼聰明,她不可能變笨的。”
“聞昭,叔叔也很無奈,但玉安待在家裡才是最安全的,你不想玉安妹妹再失蹤是不是。”白知清蹲下身,理了理聞昭有些歪的紅領巾,聲音依舊溫柔。
聞昭立馬想起上次冬遊,等他一醒來,玉安妹妹就不見了,他心裡感到十分愧疚,自己沒有看好妹妹。
聞昭垂著頭,“知道了,白叔叔。”
“聞昭,乖,現在很晚了,回家吧。”
“嗯,叔叔拜拜,我明天下午還要來找玉安妹妹,可以嗎?”
白知清點點頭,“當然可以。”
…
那封信無疑是將席玉林和白知清推向另一個深淵。
席玉林現在知道為什麼念棠態度那麼強硬了。
騙子,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席玉林將信撕的七零八碎。
她必須阻止念棠回去。
任何人都不能拆散我和清清。
可是很快她頹喪起來,念棠倒地使用的是什麼妖力,能這樣空間轉移。
頓時,她就想到那個鈴鈴作響的鈴鐺。
阿麥德斯讓特洛將信送出後,心底一鬆。
他當時看到席玉林這個女人的照片的時候,就覺得她很駭人,眼底若有若無般帶著煞氣,可是她的容貌又具有欺騙性,往往也是這種會讓人放鬆警惕。
她會是一把好刃,而且是帶著無數鮮血的刃。
第二天,依舊是那個時間點。
桌上放著一個盒子。
站在門口的席玉林皺眉的看著那個盒子。
“太放肆了,隨意出入別人的家,他們要是幹小偷這一行,不知道發多少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