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雯點點頭，“嗯。”
沐笙、溫雨醉的厲害，夜幕才醒。
沐笙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一絲不掛的自已和她，面露愧疚。
溫雨捂著被子，揉著額頭，看著沐笙“你不用有負擔。”
沐笙替她披上浴袍，“阿雨，我會負責的。”
“如果只是負責的話，不必了。”
“阿雨，不瞞你說，我是喜歡你的。”
溫雨的眼裡有所動容，微微一笑。
“我信你。”
劉雯低頭看了眼手機，陸窈見狀也拿起了手機，看著葉祖耀的名字。
略有猶豫，敲打著鍵盤，發了句“你怎麼了？”
訊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你有一條訊息傳送失敗。
紅色感嘆號，陸窈眯眼。
劉雯回覆了工作群:收到。
抬頭笑望陸窈，“阿窈，我下班了。”
陸窈收起手機，“我也該走了。”
劉雯說“有空再來，我姐倆好好聚聚。”
“那要等我實習回來了。”
“你什麼時候去實習，這個月，快了。”
“那提前祝你實習順利！”
“一定。”
“走了，拜拜。”
劉雯收到了何以琛的訊息，“雯雯，最近要出差，不能陪你了。等回來，一定好好補償你。”
“沒關係，工作重要。”
看到劉雯回覆後，何以琛放下了手機，看著還在睡夢中的了了，嘴角不自覺上揚。
看著夜店的工作人員紛紛離去，陸窈站在門口想，自已該去哪兒。
花街，那是她常去的地方，陸窈用手機打車，司機距離三公里。
葉祖耀從夜店出來，陸窈四處張望時，剛好看見他。
她上前了幾步，葉祖耀卻往另一邊走去。
“阿耀。”
“你等等我。”
陸窈停下腳步，是剛才那個女人，她退回等車的位置，怕錯過計程車。
葉祖耀餘光瞥向陸窈的方向，摟著女人離開了。
女人依偎在他懷裡，“阿耀，你剛剛乾嘛走的那麼快？”
他低頭安慰她，“看到熟人，打個招呼。”
“那下次不許這樣了。”
葉祖耀:嗯。
坐上車，陸窈望了一眼葉祖耀離去的方向，是朝酒店的。
陸窈低頭看著手機，慢吞吞的刪了葉祖耀的聯絡方式，關閉了微信加好友的所有方式。
葉祖耀摟著女人進到酒店，跟前臺說“509還空著嗎？”
“空著的。”
“那就這間吧。”
這是他和陸窈待過的那間，進到房間，被子上彷彿還殘留著她的餘香。
女人褪去外套，露出大好光景，湊近葉祖耀，想要和他進一步發展。
他眉眼間盡是躁意，推開她，“你這是幹什麼？”
女人不解，“都出來開房了，你不就是想這樣嗎？”
葉祖耀沉默。
女人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當新郎我做新娘。”
葉祖耀把女人壓在身下，腦海裡閃過陸窈的樣子，他停下了。背對女人，點燃了一根香菸，“你走吧。”
衣服都脫了，女人皺著眉頭問“你不行？”
葉祖耀:“……”
女人露出怪異的眼神，穿上衣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