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遇到我現在的男朋友，我才知道原來，談戀愛可以那麼開心快樂。”
陸窈抬頭望向劉雯，“看得出來。”
“阿窈。”
“怎麼了？”
“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你說。”
“你喜歡徐似年嗎？”
陸窈垂眸，不敢抬頭看她。
“我不喜歡他。”這句話卡在喉嚨，怎麼也說不出。
一提到徐似年，一想起他，就是會想哭的程度。
陸窈什麼都沒說，眼眶就紅了。眼淚不自覺直流而下。
眼淚劃過痣，劉雯連忙抽出紙巾遞給她。
“好好的，怎麼哭了呢！”
陸窈接過紙巾，擦去臉上的淚水，“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個故人。”
“徐似年？”
關於徐似年，陸窈沒辦法張口否認，只能搖搖頭，“一個很想很想嫁的人，嫁不了。”
“你的心上人？”
陸窈:對。
“你有心上人？”
“很早就有了。”
陸窈笑道:“可能看人被愛，也會掉眼淚。”她望向劉雯，“聽你提起你與男友之間，讓我想起了那逝去的愛人。”“也是逝去的自已。”
劉雯低著頭，小聲嘀咕，“那是我誤會了。”
陸窈聽到了，“就知道剛剛是試探。”“不過用他來試探的話，我真的沒辦法撒謊。”
徐似年，無論多久，我都沒辦法說不。
腦子的想法，讓陸窈開始反試探劉雯。
“阿雯，你男友一定給足了你安全感吧。”
“總體上好像是這樣的。”
陸窈感嘆:“我要是也能遇見一個像你描述的這樣好的男人就好了。”
“會遇到的。”
“那種被安全感圍繞的感覺一定很好吧。”
劉雯只是笑著……
陸窈眼神失落，“我啊，以前談的人，都太沒安全感了。總是患得患失，邊哭邊愛。”“好不容易開始一段新感情，結果還被綠了。”
劉雯聞之震驚。
“他腳踏兩條船，那個人還是我認識的。”陸窈拉著她的手，“你男朋友那麼好，這種事情一定不會發生。”
“所以啊，還得是命好啊！”
劉雯腦海裡浮現何以琛的樣子，“是啊，他那樣好的人，對待感情，一定會忠貞不渝。”
劉雯握住陸窈的手，“不過你也別太憂傷，對的人不都在最後出現嘛！”
陸窈贊同她的說法。
“是啊！我跟你說，當時談的那段，我甚至分不清，到底我是小三，還是那個女孩是小三。”
劉雯有所動容。
陸窈熱淚盈眶:“那個時候，我竟然想著退出，成全他們。”
“阿窈。”
劉雯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緊緊握住她的手。
陸窈看向劉雯，“阿雯，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呢？”
“我？”她笑著:“我倒是沒有想過。”“誰會喜歡當小三呢！”
陸窈低眉:“可是後來啊，我從朋友口中得知。他和那個女孩很早就在一起了。原來我才是那個小三。”
“這……也不是你的錯。”
“那是那個女孩的錯？”
“不，也不是她的錯。”
“那錯在誰？我不明白了。”
“錯在男方。同時和兩個人交往，極其荒唐。”
陸窈眼眸轉動，“她都那麼說了，或許她不知道了了的存在。”
想起那天——
“我去上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