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遠處看。”
孫玉嘟著嘴。
徐似年緊握她的手，“我帶你去對面看。”
她笑著回答:“好。”
……
天黑後，陸窈陪著侄子陸仰在院子裡放煙花，玩炮仗。
陸窈說拉了個凳子坐在門口，看著侄子，“你玩，我坐在門口看著你。”
陸仰問她:“你要錄影片嗎？”
“嗯。”
坐久了，陸窈站在一旁，陪著侄子放煙花。“陸仰。”
“嗯？”
“你的放那個。”她伸手指了指。
陸仰蹲在地上，看著姑姑，“好了嗎？”
“嗯。”陸窈舉著手機，就差點選錄製了。
點燃煙花，陸仰迅速走到姑姑身邊，兩人看著煙花燃盡。
陸仰偏頭看向姑姑的手機，“錄了沒？”
陸窈:嗯。
“我看看。”
陸窈給侄子看影片，“好看嗎？”
“嗯。”
陸窈拉著陸仰去二樓客廳，“明天再玩了，走上去了。”
回到房間，陸窈就收到了宋厲風發來的資訊，“新年快樂，陸窈。”
她回:“同樂。”
宋厲風:“放煙花了嗎？”
“沒放，但是看到了。”
宋厲風:“誰放給你看的？”
“我侄子。”
宋厲風鬆了口氣，“不是男朋友就好。”
陸窈笑了:害。
他問:“方便接電話嗎？”
陸窈看了一眼時間，隔著門牆看父母的房間，低頭回復宋厲風“方便。”
得到肯定的回答，宋厲風獨自竊喜。“那電話聊。”
宋厲風邀請你通話。
陸窈接通。
接通電話的宋厲風腦子突然一片空白，不知道說啥。
電話那頭不作聲，陸窈先開口打破沉默，“吃年夜飯了嗎？”
宋厲風:嗯。
“跟誰啊？父母還是葉阿姨他們。”
“跟乾媽一家。”
陸窈略帶猶豫的問出口，“你……過年也不見父母？”
“我是多餘的。”
陸窈一時間無法回答他這話。
她沉默，宋厲風笑了，“我開玩笑的。”
她咧嘴:“這可一點兒都不好笑。”
宋厲風說:“是我人無趣，逗不笑你。”
“哎，宋厲風。”
“嗯？”
陸窈叉腰:“我看你平時挺穩重的，怎麼說話那麼……那麼……”想不到形容詞的她，沒再說下去。
宋厲風問:“那麼什麼？”
“沒想好形容詞。”
宋厲風偷笑。
他問:“不正經？”
她嗯了一聲，“對，這個詞也挺貼切。”
宋厲風:“那我給你的印象不太好啊。”
陸窈趴在窗邊，照進屋內的月光，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抬頭看向月亮，在大團圓的除夕夜，月亮很圓。
陸窈卻泛起思戀之情。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