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說實話的,我很羨慕明淌。
他畢竟是要跟我做生意的,家裡有錢得很,動不動出手就闊綽至極,聽說上一個月從醉香樓贖了兩個花魁出來。
懷裡抱著兩個,難怪都“樂不思蜀”的,叫他出來喝個酒都不應。
唉。
朕這個皇帝做得真沒意思。
於是我準備下朝後去他府裡看看。
2.
“老爺今兒不在,殿下請回吧。”
鬼才信呢。
我表面上露出難受的表情,轉身離開……
實際上,我偷偷溜了進去。
別說這樣子丟不丟人,只要我不丟人,丟人的就是別人。
我輕鬆地進入了府中,直奔向他的房間。
明淌正巧開啟窗,看見我笑道:“喲,這不是季月嘛,還偷闖別人的閨房,要不要臉?”
他說話一向怪異,嘴裡總是吐出我不知道的詞彙,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之前還搗鼓出了什麼肥皂啊,玻璃啊,衛生巾啊之類的東西。
就連京城裡最大的報社都是他家開的。
他之前還搞出什麼“經濟戰”,不用絲毫的兵力就戰勝了隔壁小國,明淌真乃神人也。
我摸了摸鼻子道:“抱歉。”
“不對!明明是你先閉門不見的!”
3.
明淌給我倒了杯茶。
他說這叫“卡布奇諾”。
我也習慣了,直接喝了一口道:“好!”
他笑道:“那當然。”
我看著他。
明淌長得俊秀,一身青衫,包裹著挺拔的身軀,外表看著纖弱,但力氣卻大得很,唇邊一點黑痣,顯得格外誘人,只要我親他,總會舔弄這顆小黑點。
他注意到我的視線,問我怎麼了。
我喝完,輕飄飄道:“聽說你上個月贖了兩個花魁出來……最近還不讓我進府……”
明淌瞭然地說了一句:“哦,你酸了。”
我明白他說的意思,道:“你放屁!”
他笑著說:“季月怎麼這麼粗俗。”
“跟你學的。”
還不是他罵人就說操你媽的,放屁狗屎的。
我覺得能這樣說話真的舒暢多了。
什麼君子之禮啊都被我拋在腦後了。
一個字。
爽。
4.
“砰——”
他倒在桌案上,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臂膀,嘴上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