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行駛著,路途顛簸,山路彎曲。車輛不斷的顛簸,搖醒了沉睡的少年。山間的雲霧漸漸稀薄,陽光透過玻璃照耀在少年爛漫的臉龐。
今天天氣晴朗,卻是少年最悲痛的時刻。他如願的出了嗚山,如願的坐上了汽車,可是一切都不一樣了。他雙手雙腳皆被束縛,受人掌控。珍惜的一切都已不在,在最好的年華失去一切。
看著少年甦醒有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眼神逐漸堅定弱弱的吐出幾個字“青梧。”他要活下去,即便他再想要報仇,也只能忍耐。
殤燭看著青梧,他絕對不同,他是能影響殤燭的因素。即便現在的他再孱弱可欺,將來可能就說不準了。如果讓他活下去無異於放虎歸山,所以必須殺了他。
殤燭掏出一把匕首,上面還殘留著不少被噴灑的血漬。殤燭開口道“你說這黑戶的玩意還挺新奇。”說完他雙眼瞥向青梧,這把匕首來自青梧的父親。殤燭就是要刺激他,如果他在這時口吐芬芳不受管控,這樣的話殤燭就有權利處理了他。
青梧狠狠瞪著殤燭,緊緊握住雙拳,他的喉結不受控制的抖動,臉冒青筋。他忍住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報仇絕非現在。
周圍的人異樣的看著殤燭,他們不明白為什麼殤燭非得刺激這名少年。難道他們有仇嗎?不,僅僅是少年單方面的對殤燭有著深海血仇。
殤燭再次開口“知道嗎?那名婦人被我踢到了牆上,原本還是活著的,直到建築的火焰蔓延到了她的身上,她醒了過來。他一邊喊一邊哭,在地上打滾,全身燒焦了。”殤燭是笑著說出來的,不過這是假話那名婦人是後腦勺撞牆磕死的。
周圍的氣氛開始冷峻,這些人不自覺的遠離殤燭,他們沒想到這人這麼變態。
青梧冷汗直流,他咬著下唇,一股無法抑制的憤怒在他心頭翻湧。他瞪著殤燭,眼中的憤怒之情讓人不寒而慄。他忍住了,這個少年年紀輕輕卻有著讓人恐懼的心性。
殤燭打算再次開口卻被旁人打斷。
“夠了不要再說了,沒想到深海公會出了你這種人,難道你們公會都是你這種貨色嗎?”這個人名叫柯沈,算是個善心腸,之所以接這種任務也是貢獻點數見底不得不做的。
殤燭眼神瞥向一邊口中不覺得道“假仁假義。”
車輛下了嗚山,來到了絕境之地集散地的關口附近。一般抓到黑戶是直接交到距離比較近的戰線,交到這裡則由相關人員直接領到裡面接受部分訓練然後直接參戰。
青梧以及一干黑戶被推搡著下了車,周圍空氣清新,沒有云霧,卻對他們而言沒有任何安全感。
一名面板黝黑的男子走了過來“看什麼看啊,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捨去原來的姓名統一用代號相稱呼。
殤燭看著青梧,這是他最後殺掉青梧的機會,一旦青梧被帶走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些他不得不出手,至於旁人看法什麼的,他哪裡還管得了這些。殤燭手中浮現水珠凝結出水刃,白花花的水刃上閃著銳利的鋒芒。
殤燭揮出水刃,水刃向著青梧衝去。眾人看的這裡,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青梧看著向著他飛來的水刃,速度極快沒有絲毫閃避的可能。
“就到這裡為止了嗎?我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想到這裡青梧周圍漸漸浮現金色光輝,兩把金色匕首憑空浮現直接將水刃彈開,並且在青梧身上出現一層淡金色的薄膜。
青梧,初元境初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