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30歲生日那天,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生日會,一是慶祝她剛剛拿下影后桂冠,另外也想借這個機會官宣自已的戀情。
幾乎所有好朋友有被邀請過來,蘇西子是當天才從國外匆匆趕回來的,她在國外進修結束,沒有再執著於普利茲克,一直在中東,非洲貧困地區做基礎建築。
她每天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工地,整日和鋼筋混凝土打交道,每次忙完工作回來,一身髒兮兮的。
帶著滿身的狼藉回到家,第一件事就要抱抱,少文東也不嫌棄她滿身灰塵和泥土,每當被他抱在懷裡,蘇西子都覺得特別安心,一點也不覺得疲憊了。
他們在國外沒有固定的住所,常常都是隨著蘇西子的工作地點流轉,她在哪裡工作,少文東就陪她去哪裡。
一年前,她和少文東重逢之後,還不知道當年她跳崖以後,他和傅傾之之間都發生了什麼。
少文東沒有和她說,她也沒問過,還是回國後,從父母嘴裡得知的,凌霄集團的實權,核心資料資料已全部移交國家,少文東徹底卸任總裁職務,少承霖退出全部股份,現在的凌霄已經是實打實國家企業,正式更名為中芯集團。
她知道以後,整個人都愣住了,如果不是陳名臣在她面前說漏了嘴,她到死也不會知道,這個男人為了從傅傾之手裡把她救回來,究竟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那天他那麼信誓旦旦地對她說一定會帶她走,讓她再相信他一次,當時她陷在情緒裡,根本就沒有思考太多,他能那麼肯定地對她承諾,自然是做足了準備的
陳名臣說,他用沈天一的資料和整個集團做了筆交易,透過王真來跟上面做了投名狀。
“所以,他當時帶的是一支CPLASF。”
什麼概念呢?動用國家的兵權救一個遠在異國困在戰亂中的平民,這聽起來就是不可能會發生的
且不說這種局勢下,一旦事情敗露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單單是兵權這兩個字,就是常人不可能有機會沾染半分的絕對權力。
但想在那種情況下,把人從傅傾之手裡救出來,這是唯一有絕對勝算的方法。
只是沒人預料到,這個女孩會選擇那樣的結果。
崖邊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只是當天所有的新聞都在同一時間爆出傅傾之的身份和他背後組織,隨後真神哈博納,先後被爆出,有不明勢力在追殺清剿。
因為傅傾之在紅色名單上,他背後的勢力在醜聞被爆出後,也在清算他,為自已正名,所以大部分人把這個功勞都記在他們的名義上。
陳名臣壓根就不在乎這場戰亂背後是不是有什麼狗屁陰謀,只是他不知道東哥什麼時候這麼有正義感了?
除了為了某個女孩,想不到他會這麼多的其他理由,陳名臣想,如果是他,他怎麼也不可能會為了女人做到這個地步。
明明手裡已經握住了權力的手杖,哪有這樣交出去的道理?
時至今日陳名臣都想不明白,東哥為什麼會做這樣愚蠢的選擇。
蘇西子在得知真相後,不知道怎麼形容她當時的感受,她知道少文東在乎她,卻不知道這個男人願意為了她做到如此。
他從沒對她表達過愛意,也沒說過動聽的情話,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在用他的方式,他的全部在詮釋他對她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