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言說;老大這什麼情況?!
白鶴指了一下張赫,張赫身體瞬間爆裂開來,劉言身體本能下蹲,劉言說;這……這!
劉言雙臂緊緊抱住身體,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全身上散發出恐懼的味道。
張何說;不,不要殺我!
張何身體如同暴風雨的搖擺的小樹苗,他的臉色白的就像白色的牆一樣,因為恐懼而抓傷手臂。
白鶴說;哈哈!你們都給我死了!
地上只剩一堆血,白鶴說;我終於,終於,哈哈哈!殺了你們,哈哈!
白鶴手在抖,白鶴說;哈哈!
寺廟中白鶴跪在佛祖面前,磕了響頭,雙手依然在發抖。
老和尚說;施主,我們又見面了,施主看來是有煩心事,可否跟老衲說一說?
白鶴說;這裡不方便說。
老和尚說;施主隨我來,這裡是老衲的房間。
白鶴說;我,我殺人了,哈哈!是他們該死!哈哈!師父能幫我一次忙嗎?他們死後警察肯定會找上我。
老和尚說;我與施主有緣,老衲就幫施主一次。
白鶴說;多謝師父。
老和尚說;老衲給提醒施主,施主體內的力量並非是現在施主能控制的。
白鶴說;你怎麼知道!
老和尚說;緣分。
白鶴說;再見師父。
老和尚說;再見施主。
白鶴說;之後警察找上我,我靠的師父製造不在產證,再加上那一片區域沒有監控,警察沒有證據就沒有繼續調查我,他們都相信是我殺的,確實是我殺的,於是我獲得新的頭銜殺人犯,沒人敢靠近我,更沒有人來當我朋友,這些無所謂,反正本來也沒有。